小兔听得入神,眼中闪烁好奇的光,小迷妹似得跟着他往前面走。
远远跟在后面的人气笑了:“这白眼兔.....”昨晚梦里哭的那么委屈,现在跟没事一样跟在其他男人后面跑?摸出烟盒准备抽一根。
“先生,这里不能吸烟。”旁边的工作人员制止。
“亚罗,跟上去。”加密手机这时候响起,叼着烟走出撒西比謁师所,快步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坐进去,接起电话。
“说。”
“琨哥,普拉姆失踪,受贿5000万丑闻被爆,纳通回泰国了,现在内阁内定了纳通侄子,刚刚他秘书送了东西过来说是给温梭将军的回礼。”阿耀拍了文件袋里面的资料发过去。
琨茵另外一部手机接收到图片,嘴角微微勾起:“派人过去把技术人员都带到缅甸,工厂方面先不要动。pm那边有什么动静。”
“只是派了临时的亚洲负责人来泰国,纳通昨晚和那人见了面。”
“嗯,找人盯紧。”
“知道了琨哥。”
挂断电话,闭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在窗边敲着。
周小兔把素描稿画完,看看其他人都还在画,站起来四处逛,走到后山,这里有个园顶的白色建筑,有点像中国的四合院,一阵风吹过里面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吸引小兔走进去。
院子上方铁线挂着很多串着铃铛的金色卡片,进入白色建筑里,里面供奉着一座巨大的女神像,端庄的站在花岗岩基座上,下面无数骨瘦嶙峋的手向上奋力的想要抓住什么,女神面容温婉,嘴角微扬,手中捧着一轮银色的圆月。瞬间想起这就是阿维娜女神。
有人陆续进来,小兔才发现大厅里坐着一个僧人,那些人去找他写着什么。她跟着走过去,僧人给他们一张卡,那些人在卡上些着印度文字,她看不懂,那个僧人看她好奇,解释道:“这是往生牌,阿维娜女神保佑生者平安,同时洗净亡者一生罪恶。牌位就是引导他们去到洗心湖的光。”
周小兔点点头:“我能写一张吗?”
“当然。”僧人从桌子上拿出一张金色卡片,给她一支笔,让她在上面写上往生者的名字,生日和忌日。
她拿着笔的手在停在空中顿了一会儿,着笔写下娟秀的字迹,琨茵 生于1979年x月x日—2007年x月x日,鼻头一阵酸楚,泪水刚好滴落在琨茵三个字,瞬间晕开成花,这个伤她极深的人,她恨入骨髓的人,最终她还是不愿他在地狱永远徘徊。
周小兔把卡片递给僧人,走出了寺院,原路返回大家都已经收拾完毕准备离开,小兔快步跟上。
亚罗坐进黑色迈巴赫,从后视镜看着后座闭着眼的人,好像睡着了。
“琨哥。”
“嗯。”看来就只是闭着眼休息。
“周小兔写了这个。”亚罗把那张卡片递给琨茵。
男人睁开眼底一片清明,拿过那张卡片,亚罗看了眼后视镜,琨茵冷冷淡淡看着,但眼里的神色亚罗看不懂。干净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摸着那滴泪痕。
行程走完回到酒店周小兔拿出电脑开始画图,把今天画稿上的图扫描到电脑里,在加深细节方面的描绘,弄完已经晚上10点,换了房间不用去餐厅吃很辣的菜,也不用跟同学来往,小兔的情绪稳定了很多,管家送来一盅养胃的山药羹,舀起一勺送入口中,山药的口感细腻,浓浓的汤汁鲜美可口,一股暖意在胸口蔓延。
洗完澡,吃了药,小兔缩进被窝,一整天的疲惫加上药物的作用让她很快睡过去。
夜晚寂静,琨茵翻出露台,抓着酒店外立面墙上的雕刻,身体紧贴墙壁,快速移动着,29楼的风很冷烈,吹乱了他衣角和黑发,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很快到达隔壁露台,抓着栏杆利落翻身进入,掏出一张卡片塞入门缝,“卡塔”一声门被打开。
月光照进房间,松软的床上,男人紧紧抱着女孩,滚烫的舌,重重舔吻着女孩白嫩的皮肤,温度渐渐升高,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朦胧中柔软的小手无力的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炽热的温度将她紧紧包裹,淡淡的熟悉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男人轻喘抵着女孩的额头,干燥的大手握住女孩的手,女孩半眯着眼,眼神涣散嘴唇微张,无意识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男人的唇,酥麻感瞬间从唇间散开。迎来男人更凶横的舔吻。炽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融,昏暗的房间里强壮的身体把女孩罩在一方阴影里,偶尔传来女孩的低吟。
清晨周小兔被手机闹钟叫醒,全身酸软,刚要起来一阵热流涌出,瞬间想起昨晚的梦,小脸瞬间通红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欲求不满的梦,被子裹住头在床上翻了个滚。下床拿着小内裤冲入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