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什么愿?”谭思言撑着下巴问道。
陈词意捂住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不会说的。
谭思言摸了摸她的头,没多问,进厨房去了。
陈词意看着他的背影,随后眼睫低垂。
希望你平平安安。
这是她愿望。
谭思言拿出两杯高脚杯,还拿了一瓶香槟和一瓶椰汁。
自从上次一杯倒之后,谭思言就再也不让陈词意碰酒了,其实不用谭思言说自己也不会在喝酒了,除了今天这个意外。
但是现在陈词意想尝试一下香槟的味道。
所以在谭思言给自己倒酒的时候,陈词意也默默的把自己的高脚杯伸了过去,双手合十握拳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睁着自己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谭思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信任我?”
“嗯嗯!”陈词意连连点头。
一番眼神对决无果,谭思言最终还是给她倒了一小杯。
陈词意小心翼翼的品尝了一口,然后被不熟悉的味道挤皱了脸,谭思言哈哈大笑起来。
“当你十八岁成人礼的礼物了。”陈词意抬起头震惊得看着他。
“那我吐回去能换别的礼物吗?”她认真严肃得问。
谭思言嘴角挂着笑,“开玩笑的,礼物在房间。”
陈词意放下心来认真品酒。
不知不觉,陈词意趁着谭思言工作打电话时,喝了一大半的酒下肚。
等谭思言回来的时候,陈词意已经把自己喝成一个醉鬼了。
谭思言无奈扶额,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陈词意无意识地在他的怀中缩了一下,长发浮过他的手臂,带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快感。
陈词意到了床上也不安稳的睡觉,她一会拉着谭思言谈人生,一会又要找酒喝。
谭思言知道她这次是真的醉了,明天醒来都不会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
谭思言陪她聊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终于有了点睡意,谭思言帮她盖被子,起身之际,被睁开眼的陈词意给拉到了面前,她的手勾着谭思言的颈后,两个人离得很近,鼻子碰着鼻子,谭思言能看清她的眼睫。
陈词意像是不知道谭思言内心的煎熬似的,勾着他不放手,仍他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开自己的手。
她盯着谭思言的喉咙细看,然后她微启的唇,就碰上了他的喉间突起处。
舌尖轻轻碰了一下。
谭思言的喉间顷刻之际上下滑动。
“嗯…”谭思言低叹一声,垂眸看着她。
他听到脑海中弦断之声嗡鸣,像是拉长的线丝,又像竹林里忽下的细雨,淅淅沥沥的,在耳边持续不断。
他从来都算不得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