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欲念()(2 / 2)

    所以这酒中还掺了一点春药,发作得很快,也只是来时用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没有多少药量,这次用完之后,后头就没有了。

    他看着少女光洁的阴户,眉头微蹙,心下天人交战,面上未显山露水,扶着渤涨的性器缓缓抵上。

    这处生得粉嫩,衬得那根男人的器物暗沉些。

    但月琉音清心寡欲,从未自自渎过,除了日常必要的濯洗,他从未触碰过这里,是故这物颜色本生得浅淡,只比他肌肤略粉些。

    穴口小到几乎看不见,勉强挤进去时虽有爱液润滑,却显得极为艰涩,两片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就连边缘的肉膜变至透明。

    穴里被塞了个瓷实,刚一进来,花稚就感觉到了:“好涨……”

    “疼吗?”月琉音立即停下来。

    甬道异常紧致令他身体兴奋至极,但这份快感又将他放置在人伦与肉欲的夹缝间炙烤,他愧怍难当,却又发现自己也并非全然是世人眼中的圣人,也有与常人一般的欲望。

    “抱歉。”声音很轻,不知是说与花稚听,还是说与他自己。

    花稚觉得师父这是关心则乱。

    平日里那样沉默寡言的人,今日也不知道和她说了多少句抱歉,明明,他是那样完美圣洁的人,光是见他敛眉垂目都觉伤感,更何况是听他这样低声下气地与自己致歉。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必抱歉的。”花稚想得很开,还试图开导他,“师父你想啊,这种事,你情我愿的,虽然我们是师徒,但是你不说,我不说,做了什么不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更何况,和您做这种事,虽然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

    花稚的声音越说越轻,就连她自己也跟着内疚起来。

    她没什么感觉,不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耿耿于怀。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

    合欢蛊后劲太大,就算不是和师父,最后也会是别人,既然如此,还是师尊更好些。

    至少彼此知根知底,师尊也很温柔,会顾虑她的感受。

    “……所以真的,不必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