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削葱根似的手指,压上女人的唇,余绮贴耳叮咛,“想治他,你就得听我的!”
“他又不傻,还看不出你在演戏?”
“看出又怎么样,演得多了,就该疑心生暗鬼了。”
果然,那熄了火的车前灯开始闪烁,过了一分钟,余绮才放开孟青戈,“不早了,你回去吧!”
“应付得了?”
她点头,笑语盈盈:“你放心,他不能把我怎么着。”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形势我清楚,我不会反水。”
黑色的悍马调个头,转瞬并入车流。
余绮看车走远了才回神,梁锦添鬼魂儿似的不请自到,她冷冷的目光将人从头看到脚,朱唇轻启:“滚——”
梁锦添还是好声好气,一副调情模样:“以前你哪年不让我滚啊,最后还不是……”他说到一半,话锋一转,“我又让师傅给你新打了一套金九件儿,咱不闹了行不行?”
在余绮眼里,再大牌的奢侈品都没有吸引力,她钟爱的只有黄金。
起初梁锦添还是匹没上过笼头的马,同他那群朋友一样,身上总透着居上位者的骄矜,明里暗里压她,说黄金俗气不如翡翠衬人,然后选了价值连城的一套翡翠准备送她。
哪知余绮一句话就给噎了回去:“俗又怎么样?我这人势利,等什么时候美联储的金库里都换成翡翠,我就不稀罕黄金了。”
那时梁锦添忍俊不禁,轻咬她耳垂道:“你看你,放着贵的不要,存心糟践我一片真心是不是?”
她腻在对方怀里,还是不松口:“正因为清楚你一片真心,我才得要黄金啊,人不说情比金坚嘛!再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人,贵不贵的不重要!”
最终梁锦添妥协,改送了黄金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