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认得我?”他埋在她的颈间,语气妄图带上点生气,但说话间也隐隐染上了喘,说出来只是欲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他心跳快得离谱。
他很想问问她,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别人说什么她都相信,给她的东西她也毫无戒备的喝下去,就像当时相信他一样,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今天如果不是他到得及时,如果她的药效就在纪长青的面前发作,他不敢深想。
这是什么药,会不会伤身体,有没有后遗症,还有什么别的效果,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人的脏手有没有碰她、碰了哪里。
看着她不同于平常的满身潮红,听她嘴里胡乱喊叫着平时怎么也说不出口的骚话,程章又忍不住抓上她脆弱纤细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狠狠碾磨她的阴蒂,动作就跟他进进出出的鸡巴一个频率,快得她一阵尖叫。
可他一番话几欲吞吐,胸腔里激荡的还是只有情欲。
只能说出来几个侮辱性的骚词。
这一趟算是让他看明白,自己是有多宝贝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外甥女。
看她细声细语的叫着,他满腔不知如何发泄的怒气全部化作身下的狠戾,撞得满屋子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在宽大的房间里隐隐激起回音,方倾辞实在受不住,一开始还尖声叫着,直到他射了一回之后又来一回,她一声都叫不出来了,嗓子干得冒烟。
这么激烈的性交,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真的死过好几回了,每次高潮心脏就开始疯狂往全身泵血,浑身上下的血液燃了又燃,身下的床单全都被她的各种体液完全浸湿,两人结合的地方更是晕湿很大一个范围,她的头发也完全汗湿了,整个人只知道呼吸和做爱,承受他不知疲倦般的凿弄。
“操死......你,爽吗?”他终于长长喘出一口气之后满头大汗绷着青筋问出今晚的第一个问题,却还是和这场性事逃不开干系。
“爽......真的......好爽......”她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动作,她却着迷得很。
程章再没有多问,只是身下动作不停,上半身也忍不住埋下去衔咬她的唇瓣。
一股铁锈味弥漫进两人的唇舌间,只是谁都没有停下来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