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俞桥一手抱妹妹一手牵小墨下楼吃饭，过程中回答孩子的十万个为什么。

“看，小墨喜不喜欢这个吗？”俞桥指着桌上一盒遥控车给他，小墨抱着盒子来回翻看明显很感兴趣。

有段时间没见，小纸尤其亲俞桥，饭后俞桥拿出一套套精美的衣服给她打扮，有公主般的蓬蓬裙，酷妹的工装，端庄的学院服…小纸是天生的衣架子，每一件上身都很好看，即使是她这样的业余摄影，拍出来的每一张都像艺术照，关键是妹妹超级上镜，没有一张照片是一样的姿势，孩童的烂漫与想象尽显。

“妹妹真好看，嗯～”李俞桥用额头蹭她的额头，“明天就穿这一套吧。”

“好。”

趁着妹妹洗澡，她去看李墨，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开他的房门，他坐在书桌前，脚边放着那盒还未开封的遥控车，李俞桥拉一把矮凳坐在他旁边坐下，平视他的眼睛，“作业多不多？”

“快写完了。”小墨不见疲态，眼神平静，淡淡的微笑。

“跟你爸爸一样。”不过你的世界更加多彩，李俞桥没展开说。

“还给妹妹当老师，小墨真厉害，其实家里可以给妹妹请家教老师的，这样小墨就有更多自己的时间了。”

“唔～”李墨摇摇头，“我喜欢给妹妹教书。”

听他亲口承认，而且表情真挚向往，李俞桥微微一愣，因为孩子哪有不爱玩，她一直担心他妈妈和爷爷在他刚懂事的时候就上压力，一出生就定义他要成为怎么样的人，会对李墨带来压抑，甚至人格的缺失，而小墨全盘接受，他的乖巧见过的人都知道，真的是神仙小孩。

“是真的。”李墨站起来，“妹妹好我就很开心。”

见李墨再次确认，俞桥释怀一笑，这确实是当老师的乐趣，没想小墨连爱好都那么令人…贴心，“好，那你要答应姑姑，每天按时睡觉，累了要休息，有困难一定说。”

“嗯！”李墨郑重答应。 这个爱好随着他们俩的发育和对两性的认知，慢慢地带上了禁忌的行为，从一开始对身体的好奇，到突破那层膜，他们是彼此性启蒙的老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来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由亲情带出。一个出手，一个接受，感受到那种隐秘的快感后，又是新一轮的吸引，一次比一次出格，他们享受冒险的刺激和探索的满足，了解彼此，融入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