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车震高上) . (2 / 2)

    程斯白,大礼送你了。不用谢,帮弟弟满足心愿,这是你亲哥应该做的。

    ……

    昏黄的路灯下,停在路边的军用吉普车里此刻正是一片春意无边。

    被程斯墨吃了催情药的共感影响,饶是程斯白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身上的黑色体恤已经被脱掉扔在一旁,此刻健美而壮硕的肌肉与岑茉身上娇嫩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双黝黑而粗糙的大手正在岑茉身上不断地游走着,最后停在她那一团绵软的乳肉上,开始玩弄捏揉起来,不大不小的莹乳刚好够他一手掌握,随着他手指的聚拢而不断变换着形状。

    由于刺激,她乳房尖端的粉红乳珠已经硬成了一颗小豆豆,程斯白看的眼热,低头一口吃了上去,粗粝的舌面在娇嫩的乳头和乳肉上舔来舔去,舔得岑茉娇喘不已,两只小手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由于在部队里,程斯白的头发被剃成很短的平头,粗硬的发茬不时摩擦过岑茉娇嫩的皮肤,一股蜜水毫无征兆地从下面的小穴里淌了出来,直接打湿了程斯白的迷彩裤。

    吃了一会儿后,程斯白终于放过了被他吸的红肿的奶头,转而盯上了岑茉喘息不已地小嘴。他没和人接过吻,所以只是单纯地舔咬着她唇瓣,一直到岑茉主动献出了香舌,他这才找到了门路,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好像在品尝什么世间难寻的美味一样。

    岑茉的呼吸里全是他爆棚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冲的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乱情迷,一双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激吻。

    程斯白手上也没闲着,正很有探索欲地将岑茉娇嫩的身躯从上到下地摸了个遍。作为一个出生入死的特战队员,在到达新的战场时,对于地形的勘探必不可少。程斯白认真又仔细地一寸寸抚过女孩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精致小巧的肩头,纤瘦的脊背,秾纤合度的腰肢,挺翘Q弹的臀肉都被他详细地勘测了一遍,最后终于抵达了最终目的地。

    顺着女孩幼嫩湿滑的腿心而上,那里是蜜水的源头。程斯白触及一片滑腻软烂的嫩肉,他检查了一下这里的基本结构,两片蜜唇的上端里藏着一颗小肉珠,带着茧子的手指每次摸到时都会引起女孩的一阵颤抖,蜜唇里包着一个小小的,弹嫩的洞口,程斯白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刻就被层层迭迭的嫩肉迫不及待地紧紧咬住,再往里时,在最顶端摸到了一块格外不同的软肉,摸到这里时女孩的反应更加剧烈。

    “唔啊……嗯……我要……我要……给我……”

    岑茉小嘴里冒出了饥渴难耐地请求,也让沉浸在色欲里的程斯白不再忍耐。队内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队长,以惊人的速度解开了裤子,憋闷已久的性器刚被释放出来,立刻“咻”得一下弹起来,然后“啪”得一声打在了岑茉幼嫩无毛的阴阜上。

    因为常年收到强度极大的各种体能训练,程斯白的身高比程斯墨要高一点,已经达到了一米九左右,而他的身材也更壮硕,每一块虬结的肌肉都硬如磐石,呈现出男性体征爆棚的线条美。他的性器也同样是如此。和程斯墨一样,他粉红色的性器顶端也是微微弯曲的,但他的尺寸无疑更大更长,这样直挺挺地贴在岑茉小腹上,几乎让人怀疑它会不会将女孩顶穿。

    毕竟与他庞大健硕的身体相比,坐在他怀里的岑茉显得那样娇小又柔弱,好像他力气大一点就会把她弄死一样,偏偏她还像一只不知死活地小兔子,被欲望烧光了理智,她很不安分地用小手撸动着大灰狼的粗长,企图将这巨大无比的家伙塞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完全不考虑尺寸是否匹配,也不考虑自己的死活。

    小白兔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大灰狼如果还不反击的话就太过分了。

    程斯白的理智也所剩无几,被女孩柔嫩的小手这样玩弄着,他再也忍不住下身想要狠狠操进刚才摸到那个小洞里的渴望。

    抽出沾满女孩淫水的手指,程斯白一只手托起女孩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肉棒,无比精准地找到了本次作战的目的地,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抵在了她的穴口处。

    和那巨大的蘑菇头相比,她那翕动着的穴口实在是小的可怜,但失去理智只剩欲望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这一点,于是——

    “哇!好痛!呜呜……不要……我不要了……”

    巨大的龟头以不容拒绝的气势顶了上去,将她穴肉顶的凹进极点后,终于穴口被迫撑开到最大,开始痛苦地吃下那颗大的离谱的蘑菇头,只是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却让岑茉哭喊起来。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只是探入了一个头部,前所未有过的体感爽到程斯白几乎马上想射出来,不过好在他控制力惊人,片刻间便压下了射精的欲望,开始按着女孩的小屁股一点点向下。

    他的肉棒粗到几乎一手难握,在向女孩穴道里挺进的时候,几乎将她内壁上褶皱的每一寸都撑开到极点,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一齐向她袭来,冲的她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下意识地张开小嘴喘息着缓解下身爽痛交缠的感觉。

    很快,他的龟头顶到了刚才摸到的最里面的软肉上,但他的肉棒还有一小截在外面没进去,来不及想太多,追求快感的欲念让他不管不顾地往上狠狠一顶,直接将全部地肉根尽数塞进了女孩的甬道里,粗大的龟头跟着狠狠破开了软肉里隐藏的宫口,径直挺进了女孩的子宫中。

    “啊!太痛了!唔啊……我不要……拿出去……程斯墨……拿走啊!”

    这一下女孩哭喊声都变了调,极致的痛楚和酸麻让她从欲火中短暂的清醒过来,却又认错了人,喊出了错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