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珍看着温槿,“下次再见,南阿姨再送你几条宝石首饰,都是从最好的矿里采出来的。”
听见那个“再”字,温槿顿了顿。
再?
看见她疑惑的表情,南珍开口:“这也不记得了?以前你小的时候,阿姨给你送了条黑钻的项链呢,还是fl净度的。”
温槿完全不记得了。
她对这条黑钻项链没什么印象,家里的首饰盒内好像也从来没有看见过。
覃珠目光略显责备:“你看看你,南阿姨送你东西都能忘。”
“没事。”南珍完全不介意,“以后我再给小槿送就是了,家里矿上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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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几天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爆竹味,城中村里也没例外。
朱炎来二号胡同口找人的时候门外正好有几个小屁孩在玩摔炮,摔在他脚下把他吓了一跳。
“槽,哪来的小屁孩……”
他一边咕哝着一边推开房门,瞧见里面刚收拾好东西的靳桉。
看着被装进垃圾袋里的烂拳套,还有些过期的药酒和绷带,朱炎咂嘴:“靳哥,你以后真不去黄飞鸿了啊?”
上次他和温槿说去黄飞鸿酒吧找靳桉,原本也只是抱着没多少可能的心态,希望温槿能把靳桉给劝回来,别挣那拼命钱。
没成想还真给劝成功了。
靳桉盯他一眼,嗯了声。
朱炎搓搓手,嘶了声:“那,那你钱还够吧……”
他们这样的,彼此家里什么情况都清楚,所以以前知道靳桉不惜受伤也要去打拳赛他也没劝过,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能找到赚钱的活路干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在温槿劝说下靳桉不再去打拳赛,加之之前找的几个兼职都被辞了,他就有点担心起靳桉的经济问题来。
“够了。”
靳桉无意识抬手摩挲了下自己左耳戴着的黑色耳钉,“去医院把医药费交完,还剩下些。”
医院下了最后的通牒,靳奶奶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月了。
这也就意味着昂贵的医药费也只用再交上两个月了。
想起靳奶奶的情况,朱炎愣了愣,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生老病死,这是人力不可违的事情。
“靳哥。”朱炎靠在门边上,想了想,“那你后来有什么打算?”
总不可能就在这里和靳超毅待一辈子吧。
靳桉眸光动了动:“去京市。”
“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