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肠胃很好,只要不吃辣,一定问题没有。”眯着眼睛,陈鸣惜笑道。
她说完,端着一笼烧麦,服务员从后厨走上来的把东西放到桌上。
“有烧麦吃了。”
孙庆和万桦拿起筷子把烧麦夹到碗里,陈鸣惜看向门外斜角摆着灵堂的一家,在服务员转身就要走之际,昂头道:“前面是谁家去世了?”
那服务意停下动作,“你不知道?是修水电老钱的爸爸,他快九十了,中风后就一直坐着轮椅,每天在家门口坐着,听说前几天死在了家门口,满脑袋都是血。”
听他说完,陈鸣惜说了声“谢谢”,旁边坐得吃饱喝足的大叔只说了“麻烦结账”,服务员应声地走开。
一等他走开,陈鸣惜手肘压在桌上,忍不住说:“谁这么坏,连老头都杀。”
“忘记告诉你了,这个老头遇害案是大益负责的。”孙庆抬起瓶子喝了大口水,“那条路是监控盲区,初步推断是意外事故,那天他们家人都不在家,留老人一个人在家门口等着,老人没人照看,半身不遂,不小心跌倒在地脑袋撞到门口台阶失血过度,从现场看确实符合这个说法,不过大益还想要进一步调查,但遗体呐,征询他家人的意见,还是要老人入土为安好。”
“哇,这么坦然?一般的家庭在得知亲人去世都是激动、悲伤、不能保持冷静,看来他们对于老人的离开早做好心理准备了。”万桦微微点着头,看着两边道。 陈鸣惜抬手挠了挠后颈,保持怀疑地侧着目光看着门外斜角灵堂,只听到孙庆开口说话,她目光闪烁了下挪动,看向桌子对面的孙庆。
“附近有人去世太寻常了,周围几个村都是老年人,时不时有老人去世是常事,更何况去世的这位还是高龄中风老人。”握住手里的筷头朝下,孙庆握着筷子,抬手指着左右方向。
听他说完,陈鸣惜扭头,看左边万桦说道:“确实哦。今年警署招聘每天都有叁百多名年轻人来应征,看样子会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留下来。”
“怎么说也是公务员嘛。”兜内手机震动,孙庆看着万桦说着,掏出手机,转过身贴在耳旁。
抬手夹了一个烧麦到碗里,万桦道:“鸣惜,你不吃吗?”
陈鸣惜摇摇头,“不吃了,最近包子吃太多,噎得慌。”
“啊,你还挺好的,年轻人都喜欢看手机,你好像一直没有看呐。”放下手里的筷子,万桦看着朝她看着的鸣惜,笑着道。
“也不是了,我是最近对着电脑看太多,眼睛受不了了。”她笑着,应答。
“好,挂了。”对面极快结束电话的孙庆转回身,问道:“鸣惜,你跟之前的同事没联系吗?”
陈鸣惜看过去,“有啊,怎么了?”
孙庆又仰头喝了口水,看着她,也不直说,“那你晚上跟我出门一趟。”
“去哪?”有些疑惑,陈鸣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