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你心里有我,高兴你又迈出一步。”这就够了,剩下的路你只需站在原处扽一下链子,我会朝你疯跑过来。
初愫耷下眼睫,感受他胸腔的震颤,不敢与他对视,喉咙干涩道:“我早上说过了,是认真的。”
她怕他再说些什么,手臂直接攀上他的脖颈,送去自己的嘴唇,主动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疯狂吸吮程嘉澍的津液,以此堵上他的嘴。
刚刚桌下的暗涌,已经挑起了这具身子的欲望,内裤还卡在阴唇边没来得及整理,现下她内里正空虚着呢。
程嘉澍把她举得很高,只脚尖支在地上,双腿分侧在男人大腿两边,绷得笔直。
“嗯哼…啊…哈…”初愫抓紧衬衫衣领,屁股前后滑蹭西裤磨着阴蒂,她张嘴勾出他的舌,口水滴落在两人身前。
程嘉澍掐着初愫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火热的吻落在细颈上,埋首闷笑:“小骚东西,骚水都流我裤子上了。”
“一会出去大家都会知道,愫愫发骚缠着我操你。”他的声音低沉婉转,轻笑地每个音节都带着磁性的挑逗。
初愫身下更湿,穴口开合着吐出蜜液:“嗯…哈…明明…啊…明明是你跟过来的…嗯…” 他笑了一声:“我勾的你,勾着你挨操,行不行?”
程嘉澍揩下穴底,手指塞进自己口中,舔净指尖咸腻的淫液,望着她双眸,拉过小手释放出自己的肉棒,硬器“啪”地打在初愫手背上。
“嗯哼…”初愫难耐呻吟,手脚发软任由他摆布,“进来…”
程嘉澍见她眼神开始迷离,把细腿盘在腰上,龟头蹭在湿透的蜜穴来回滑过,迟迟不插入。
穴口“滋滋”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很是暧昧,肿胀的龟头每划过一次,初愫就颤抖一下,牙齿叼住男人的耳垂,小声哼吟:“嗯…啊…嘉澍…啊…”
她努力控制着穴口向外撑开,试图在龟头来临时争取一口嘬住,热气呵在程嘉澍耳廓,尖尖的小舌钻进耳眼,一通乱舔,他的头发是软的,耳朵是软的,浑身只有硬鸡巴戳在穴底。
程嘉澍鼻息越来越重,扣紧初愫的后背,咬牙喑哑着说:“骚宝,说点什么。”
初愫一下就明白了,看着他的眼睛,嘟起嘴又委屈又引诱:“老公…嗯…插进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她只想要被填满,只想缓解空虚。
“操!”他低头咬她的嘴唇,扭上门锁,抱着她来到镜子前,初愫晕晕乎乎被放下转了个身。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下颌,长腿插进两腿间,粗着嗓子说:“睁眼,看着你的骚逼是怎么吃鸡巴的!”
昏暗的洗手间,只有橘黄色的镜前灯发出光线,初愫睁开眼睛,依然能看清自己面颊浮起的潮红。
身下粗壮的肉棒贴在阴部前后挺蹭,紫胀的龟头吐出前液粘在阴蒂上。
“啊嗯…别、别折磨我了…操进来…啊…”初愫摇着头,眉头难过的蹙起,舌头奋力伸出够着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压在胸前的小臂。
每一个动作都是性暗示,程嘉澍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他总觉得初愫认定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切都是向好发展的。
程嘉澍再也不耽搁,捞起她的一条腿踩在台子上,肉棒冲刺进大敞的穴口。
“啊!啊…嗯!”鸡巴一下捅进宫口,初愫看着那根粗棍直根没入,小腹上凸起肉棒的形状,穴口撑得发白。
程嘉澍喘了口气,之后一下不等一下,毫无技巧地在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骚愫愫馋得,把老公都吃进去了。”肉棒退出半截,再狠狠插进去。
初愫抠紧他的手臂,她被程嘉澍在身后顶得不断往前蹿,卵袋随着他的挺动,不留情面地拍打臀尖。
“啊!啊…嗯…好重,老公…小肚子胀死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重的话你就说不出话了。”看来还是不够重,大手掐起小细腰,向上托举着她,初愫慌神撑住洗手台,双脚悬空,腿被他顶得前后摇晃。
“啊…啊…不…不要这样…”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男人的鸡巴上,往上操时,他还故意控着她向下撞。
穴心都被他操软了,淫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顺着柱身流到地上。
“我…我不行啊!老公…别这样…”层层递进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在脑壳中迸裂开,初愫再也收不住眼泪,呜呜哭出声。
“啊啊啊…要破了…子宫要破掉了啊…呜呜呜…”
“老公…轻…轻点…我会坏的…啊…”
程嘉澍把她搂在怀里,双臂锁一般箍紧她,劲腰疯狂耸动,嘴里不停念叨:“等回去我们好好奖励愫愫。”
小腰都快被他掐断,粗硕的硬器看起来真要捅穿了一样,程嘉澍眼底发红,知道自己出来太久,加大挺刺的力度,快速在穴心进攻。
穴口噗呲噗呲直响,撞得初愫小腹又酸又麻,宫口被大龟头使劲插刺,痛感和快感交织。
“啊…太…太深了…疼…”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破碎溢出。 “很快,很快了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
程嘉澍鸡巴粗了一圈,放下她压低后腰,进行最后冲刺,几十下后,龟头抵在宫口强劲地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来。
“唔嗯!”他脖颈青筋毕露,猛撞数下,挤干净最后几滴精液,身前的小女人无力趴在洗手台上,气若游丝,大手盖过她抽搐的小腹方知晓,初愫没被他操晕过去。
程嘉澍拍拍鼓起的肚子,昵爱地笑:“骚老婆去了趟厕所,没排出去尿,倒射进一肚子精。”
他揽起她,接水给她清理干净,初愫全程闭着眼靠在他身上,惦记着一会儿怎么回到包厢,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抖得不成样子。
程嘉澍整理好衣服,从裤兜里掏出那时在包厢,从她包里顺出的口红,拧开一点点帮她涂好。
初愫一脸惊奇看着他的动作:“你什么时候拿的?”
他认真检查着成果,把唇角出来的余红抹掉,克制住想再亲上去的冲动,改为吻在额头。
“我先出去,你再收拾收拾。”
——
明天还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