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南哼笑一声,坐在她屁股后,手指玩弄两个湿泞的洞口,时不时拍打几下挺立的阴蒂,看着她一下下的抽搐,啪唧的水声像一脚踩进水坑里。
“小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我们不在的时候,你用什么插过自己?”
“啊嗯…没有…啊…”周顾南太快,她受不住;不进来,她又渴望他用力插她。
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摇起屁股,穴口饥渴地翕动,勾引他再次操进来。
“唔!”一道温热包裹住骚穴,舌面扫过阴唇,吸溜一声,咸液进入周顾南的口腔,这些水都能将他喂个半饱。
破开穴口,舌尖挺起浅刺,穴肉敏感地捕捉住异物,夹得他寸步难行,整张脸埋在穴底,穴道里的骚水被他吸食,来不及吞咽的淫水打湿下半张脸,退出时,俊秀的鼻梁和下巴被水浸得亮晶晶的。
“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又打了一下穴口,严厉地说:“小骚货自己扒开,你扒哪个洞,我就操你哪个洞。”
初愫趴在床上睁开迷离的眼,向后望了眼他,这种要求很羞耻,可是诱惑力又极大,引得她双手慢慢向后伸去,抱住臀侧大大分向两边,眼睛直直望着他。
她的头脑已经不清晰,只要能被操,让她干什么都行。
“嗯啊…老公…进来、嗯…操小骚货…啊…”
周顾南沉沉望定,迟迟没动作,初愫手上用力扒得更开,两个洞眼都扯出圆洞,她注视他,轻轻摇晃屁股,放肆淫荡的发出邀请。
“嗯啊…老公…操我…用力插进去啊…”
“你想让我操你哪个洞,我可只有一根鸡巴。”他声音喑哑。
“哪个都好,啊嗯…只…只要是…老公的鸡巴…嗯…想操哪个都行。”初愫也很震惊自己脱口而出的放浪,但她又很喜欢在性事上完全放开的感觉。
她认为性爱就应该要毫无理智的为情欲服务,像个低等生物一样,操也好,求操也罢,只要能满足原始欲望,她不介意在爱人面前裸露最放荡的一面。
突然,粗壮的肉棒猛地操进穴道,龟头碾着穴底顶撞子宫,猝不及防又疼又麻,酥痒的快感一遍遍蔓延过她的身体,不够,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