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给他递情书,说喜欢他,陪他彻夜聊天的人都是酒妩,把酒妩当成了情书上的“言铃铃”。
致使这一误会产生的始作俑者,就是酒妩。
肯定是她在给寻弋送情书的时候,故意让他误会,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喜欢。
言铃铃心里酸悔混杂,怨火中烧,她义正言辞地怼回去,“我凭什么告诉你?”
空气凝滞,片刻后。
“算了。”
寻弋冰冷地丢了句话,把手里的篮球丟给副队,直接走了。
围观吃瓜的众人一片哗然。
“哦哦,什么情况这是?”
“是告白被拒绝了吧。”
“什么告白?这个感觉就像寻弋喊了刘亦菲,结果回头的是凤姐一样,估计是刷存在感失败了吧。”
“不清楚,应该不是男女朋友,八成是这女的死缠烂打。”
“她也配不上寻弋啊。”
她们讲话直白难听,言铃铃被说得抬不起头,用手臂挡着脸,跑到了旁边信科大楼的卫生间里躲了起来。
应茵找到她时,她眼睛已经哭肿了,像两个烂桃似的,蜷缩身子,蹲在厕所隔间的角落里。
应茵被厕所里的臭味熏得直皱鼻子,赶紧把她拉到外面通风的大厅里坐下,掏出纸巾来给她搽眼泪,
“我就跟你说,他肯定是个玩咖你还不信?非要眼巴巴地凑过去,是不是又被无视了。”
言铃铃抽抽搭搭地哭,口齿含糊,半天说不出话,黏在脸颊上的碎发都哭湿了,揪成几缕,贴在脸边。
应茵给她搽泪的纸巾都湿透了,白纸屑糊在她眼下。
应茵把湿的丢了,又抽一张新的给她搽,“……”
言铃铃接过纸巾,呜咽地说:“都是酒妩,就是因为她。”
应茵:“啊?”
怎么又扯到酒妩了?
应茵以为,言铃铃今天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多半跟上次约会一样,被寻弋放了鸽子,或者被他当面冷暴力,这是寻弋人品的问题,应当与其他人无关,她也完全没往别处想。
所以当应茵听到她说全怪酒妩时,不免一脸问号,八卦的一颗心蠢蠢欲动。
“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她了?”
“是不是酒妩帮你递情书的时候,跟寻弋眉来眼去的搞上了?”
猜得八九不离十,言铃铃搽着眼角的泪滴,猛地点了几下头。
应茵还没问清事情的头尾细节,立马给闺蜜站台,一通脏话,全招呼到酒妩身上,“我靠,她贱不贱啊?”
“真他妈丑人多作怪,倒贴小三女,明知道你喜欢他,还这样。”
言铃铃:“我感觉,寻弋好像有点儿在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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