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勺。”
酒妩:“你骂人。”
寻弋:“你刚没骂我?”
酒妩:“反正,暂时别管他了,我在家门口安了监控,手机也设置了紧急联系人……”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为了防那个人做了这么多事,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知道说出来,让他替她分担一些。
寻弋生了闷气,抿着薄唇听她讲了半天,也不回话。
酒妩:“总之你今后遇见他,装不认识,躲远点就好了。”
寻弋:“应该是他滚远点,直接滚出北城。”
隔的这么近,即使他压着脾气,酒妩还是听出一丝凶戾之气。
“你想干嘛。”
寻弋:“别问了,今后你不用跟他打照面,都我解决。”
酒妩:“但是……”
寻弋:“再说嘴给你亲烂。”
他都这样说了,酒妩只能暂时保持了沉默,“……”
寻弋低眼盯着她,寒风吹红了她的眼睑和脸颊,纯黑的瞳仁湿漉漉地,看着楚楚可怜。
他抓着她的手腕,往衣服里面又放了点,声线一转,柔和低哑,充满宠溺,
“手还冷不冷。”
酒妩摇摇头,安静须臾后,她提醒他,“你别做危险的事啊,寻弋。”
“他家里,有人。”
寻弋荒唐地冷笑了几声,学她的口吻,面无表情地感叹道:“哇,好厉害,好了不起啊。”
酒妩:“……”
寻弋:“说了让你别管,你就别操心。”
“他还在北城四中当老师,就有人管得了他。”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她一个人在面对徐清燃。
他的监视,病态,偏执,死缠烂打,统统都压着她一个人身上。
身边的人都宁可相信他,也不愿意向着自己。
只有寻弋,她只说了一句害怕,他就可以毫无保留站在她身前。
听到他这样说,莫名地,她心里的负担全没了似的,很安稳。
酒妩:“嗯……”
“你不冷吗?我手一直这样放着。”
他看着她,说:“不冷,你这样放,我身上都热了。”
酒妩缓缓抬眸盯着他,她用尖尖的指甲盖故意在他硬实的腹肌上有力地划了一下。
刺痒的触感,瞬间惹起一片辛热的燥意。
他瞳孔聚焦微散,近距离呼出的气息,也是热。
“不痛吗?”她恍如天真好奇地问。
他痞笑,吊儿郎当地答:“这不叫疼,这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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