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东西被打偏,又弹回来讨她的好。
红霞这时候抬头看他。
“愣着干嘛,扶住啊。”她顿了一刻,有股子狡黠、泼辣在看他的眼梢浮动,“刀子下歪,你可就——嘎——”
水根笑了,喜欢她的拟声词。
喜欢她说话充满精气神的样子。
他的手往下伸,摸到自己的肉棒,尽可能往边上压,不打扰她的剃毛兴致。
红霞剃完左边剃右边,剃完上边,下边是两颗颜色不错的阴囊,你牵我挂地坠着,看起来很可爱,并不皱皮恶心。她用手拨,水根直叫痒,夹腿往后撤退。
“红霞,我想……”
他站定,好像自己在提什么非法的要求,“你想不想?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说得那么可怜,红霞忍着没笑,用剃刀指地上的毛堆。
手势先去,而后眼梢缓缓跟过去。
这是个很漂亮的戏曲式的动作。
水根毫无抵抗能力。
他赶紧提裤子,把白花花的屁股裹好,蹲下来和她平视。
“我来收拾!”
两人之间的事,从来是红霞说的算。
她想就行,她不想就不行。
怀孕中期,有一次她想,水根一边护着她的肚子,一边从后面小心地进去,幸福死了。
出月子后红霞参加春耕,水根怕她受累,一直不敢提。
今晚,他得偿所愿。
剃毛后的肉棒是洁净很多。
他低头,看自己进出她的身体,粉的他,进入艳红的她。两个人成了一个人,嵌得全全乎乎。不敢拿她快活,还是慢慢来。水根很听话,红霞不让他弄在里面,他就不弄。
哆哆嗦嗦地把肉棒拔出来,扶住,抵在她那里射。
白稠的精液缓缓流下来。
水根事先垫好纸了。
每次完事,他跪坐在她腿间,红着一张比知识青年还知识青年的脸,仔细擦拭她那里,会等上一会儿,看看里面还流不流水,擦干净之后提裤子,跑去倒盆水,回来再给红霞擦一遍。
他尤其喜欢做这件事。
尤其喜欢红霞分开双腿,对他袒露。
他在她腿间,开心干活,擦得甜甜蜜蜜。
有时红霞会说些打趣他的话。
譬如,沙僧要像他这么小心,也不会失手打碎琉璃盏。
他问沙僧是谁,红霞会贴着耳朵,给他讲故事。有时还讲点外国故事,《基督山伯爵》啥的。
水根听得津津有味,红霞懂很多,说的都是他没听过的。晚上睡前一定拉她的手,把两人勾在一起的手压在胸口,这样睡,他才睡得踏实。
但最近有点不那么踏实。
因为下面开始长毛了,新长出来的毛刺拉拉的,扎得很,扎得他那根长条的东西很不好受,走两步要歇一步。
郑铁强等人问他怎么了,走路怪模怪样。水根只好磕巴地解释:“扭到脚。”
这夜,水根挨着她。
拿出那双忠诚的小狗眼看她,有点羞臊地问:“红霞,再给我掏回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