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吸气,才算忍住往马眼捣弄的念头。
他的性器硬且烫,棱是棱,角是角,完全胀大的时候,握是握不住的。上手拨拨马眼而已,还没撸动,已经听见男人发出的低喘。
仿佛被她握在手里,就是一份极好的享受。
陈顺笑了,吻她的耳尖。
她可能看不出他对她的着迷程度。这样的迷恋是致命的,是分解不尽的,可以为她做最理智或最不理智的男人。
他想进去,生平最沉稳的心为她预备着,一定慢慢肏。
“陈指。”
她说不对,应该是:“报告陈指。”
双手交迭握住直挺挺的肉棒,一把嗓子弄化陈顺的心。不断吻她脸颊,话里也有醉意:“嗯?报告什么?”
她这么一喊,把时间喊回从前。
女子牧马班成立,有几次她站在帐篷外,小声喊报告,在帐篷里的他,回回心都是紧的。见她第一眼开始出现的那种不适,避险滩似的,能不见就不见。
在这刻突然警悟。
反感的根本不是她,而是自己一见到她就克制不住的激情。新兵蛋子似的,局促,招笑。
论到底是他更幸运,恰好小人芽儿心里有他,否则他的爱必然绝望到没出路。
“太烫了,我给陈指吹吹吧。”
她说着,拨开马眼,一丝一丝往里吹气,也将报告吹进他欲望的出口。
肉棒在她手里抬起颤动。
毫无瑕疵的人性底色,端正的品格,以及在这之下最人性,最走火的粗喘,揉杂在一起。他喘得野,身体却很慷慨给出来。
气氛燥热。
为了看清他的眼神,杜蘅抬头。
半干的黑发压抵男人眉弓,一双眼睛垂视,始终在盯着她,公然释放迷人又野性的危险。
就是这份危险,无声告诉她,他的性器是吹不凉的,炙热的情欲急待释放。
那些激昂液体,在阴囊里蠢蠢欲动。
衬衣在他身上有筋有骨,她不想看他脱下,甚至希望他带着似乎要出门办正事的样子进入下一步。她的话,陈顺不会不听。
穿得板板正正,只下个拉链露出肉棒,连皮带都听她的扣紧扣好。
不看胯间肉物,依然是军马场上威严高大,正派到底的陈指导员。
浅粉肉缝是湿的,汪出水了,男人扶住性器,手掌青筋暴起。他红着眼,用龟头轻刮入口,沾上她的水色,一蓬蓬燥热血液开始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这一秒,眼眶热到几乎发痛。
用沙出血的嗓子告诉她,要进去了,实在难受咬他踹他都可以。
小穴足够湿润却还是不太顺利。
他听见她在暗暗倒气。
硕大的龟头戳开入口两片柔粉,一点点往里进,撑开水汪汪的阴唇,贴合龟头轮廓最分明的界限,狠狠夹住他。
进不去了。
陈顺盯着交合处,脸皮钻心的辣,强忍推进的欲望,抚摸她的小腹,在为自己的驴鞭子道歉,希望能再多被接纳一些。
他说的是“吃”。
很温情,这份温情令人心痒。
最正派的男人,不那么正派的肉棒。那里的毛发干燥卷曲,配合腹上的肌理线条,蓊郁又蓬勃。
她喜欢这个画面。
说好要教他,她会做个称职的好老师。
杜蘅挺腰,身下夹着他打了个圈,立即听见陈顺发出舒适又惊讶的粗喘,和以往哪一次都不一样。他喘得很煽动,过分煽动,谁都听得出他的舒服、喟叹、兴奋还有一点愧疚。
一边喘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