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西南挂着,将山岭压得悄悄静静。
田野全是秋收在望的熟景。棉桃绽得不管不顾,棒子地郁郁葱葱,一束束长得比人还高,风一起,唰唰地响,把天上的月亮,远处的老狗干吠全变成陪衬。
女人丰腴的身体陷在一片熟景里,比玉米还熟,一点不柴。胸口,腰腹,大腿根,哪里都是肥沃的好田地。
乱晃乱挣,胸前两团上颤下晃,总打在男人胳膊上。
玉莲厉害起来那是相当厉害。
“陈百年,你醉疯啦!”
“做啥绑我,屁股也叫你打了!”
男人不答话。
皮带这么一收,那么一束,把那双最爱的巧手迭着捆死,半点余地不留。完事把人下巴掐住,问她:“你说白棒子甜还是黄棒子甜?”
玉莲头发也给闹散了,想理理,发现双手反剪在后,一动就疼,还没开口,男人热气腾腾肉棒子猛地捅进来。
嘴里顿时满透,连舌头也快被热乎乎,硬邦邦的大肉屌子给挤下喉管。
人瘦东西大,坏死了他。
强烈的男腥伴随浓汗气味把她整个攥了一把。
攥得玉莲心口哆嗦,腿心两片湿淋淋的厚肉凄凄惶惶,忍不住绞上一把。
“唔唔………唔……”
“白棒子甜还是黄棒子甜?你咋不说?”
“唔唔………”
“什么棒子好,什么棒子甜,说给我听听。”
周围死黑,黑严至极。
一双眼睛又红又黏,气狠了,低头看着女人。那双白花花的大奶子动情地往外冒奶水,一扭一动,湿的奶头不断刮擦陈百年坚硬的膝盖骨头。
他能看见,底下葡萄大的骚奶头往奶孔外溢的乳汁,滴滴答答,往外流。
鸡巴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出来的那一截,明晃晃,跟月亮照着的水井似的,溜光水滑。
他面无表情往里送,臀肉夹紧,夹出两个凹来,深的那一下必定要冲破女人喉关。空气里,那股叫他兴奋的母畜味越来越浓烈。
瘦长躯体赤裸着,胳膊不粗但全是骡子般的筋肉,比石头还硬。
他这年纪是庄稼汉怎样的年纪啊。
有的是花不完的牲口力,要是放开了往死里肏,她能受得了?
平日他不舍得,在她身上采一茬蜜,摘两茬棉花,顶多弄三回不多折腾她。他是不会说话,不如老三有本事,可她要的东西,哪一回在他这里落空过。
为谁出的力,为谁卖的命?
玉莲,你又是咋疼我的?
你咋不能学着疼疼人。 陈百年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狠狠动作起来。换作平时,玉莲小嘴一裹,舌头殷勤绕着龟头给他舔磨,他会乐呵呵地叫她多吃点,怪爱地摸摸她的脸,不舍得弄在她嘴里。
今天不成。
怎么都不成。
他得日死她,往死里日!不惜力气。就在这片棒子地,他为她垦的,耕的,种的棒子地,这么多她爱吃的棒子陪着,看着,添一根他的,往她身体里添。
“吃。”
“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