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阴蒂的动作有些重,他明显地感受到甬道里的挤压,以及她小腹的紧缩,牙床摩擦的声音,甚至连两边夹着他腰的双腿都开始发抖,连身体也不自觉地往上缩,下意识地离他们的交合处更远。他记起姜柳芍侧腰上的并未曾在任何其他人身上发现的那一小片阴影,于是手又往下,两根手指还是叁根手指的距离,他记不清了,于是当他的手掌张开开始进行他自己的测量的时候,姜柳芍只觉得这是似乎是一块闷热潮湿的大布,摩擦着自己的腰侧,一层又一层,粗糙的要把她闷死。
她慌乱地拍着后背,两只手往上胡乱地窜,摸到了布料的缝线,使劲拉扯着,口不择言地说着什么。
“别摸那了。”
“黎成毅,别。”
“停手,求求你。”
“马上就好,再忍一下。”领带和衬衫的位置已经被她的动作拉扯得找不到原来的样子,乱七八糟地贴在身上,领口越来越开,他的肩膀几乎完全都露了出来,姜柳芍一会儿随着他清柔地抚摸着阴蒂头的规律低下头来,一会儿又双脚紧绷地似乎想要用仰头带着全身逃离,直到几十秒之后他才松了手,一点一点地温柔地亲着她的脖颈,似乎想用此种方式将她安抚下来。
现在进入就显得通畅许多。在阴道完全纳入阴茎的一刻,阴蒂的尖锐的痛感并没有完全消失,她的四肢似乎还在反复颤抖着,所有感官的剧烈反应还未消逝,便顺着重力转移到了甬道内。
事情对于姜柳芍来说似乎变得更糟了。
异物感,悬空带来的恐惧感,还有两腿被迫大张带来的耻辱感,如果她想要做些消除如此情绪的动作,比如双腿继续往里夹紧,她的大腿内侧只有黎成毅的腰部的皮肤和肉,她应该以及唯一能做的仅仅有继续保持如此的姿势,承受着黎成毅的胯部顶住的频率。
最开始的还能承受得住,至少不算什么折磨人的行为,缓慢地,小幅度地抽插,相比起生殖器的行为,他更享受自己的唇瓣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的印记——即使只是很轻微的,连皮下都没有任何颜色的动作,他的舌头扫过这些带着轻微药味和消毒水味的地方,锁骨,肩带掉落下的小臂,旁边半截露出上来的乳房。以这种方式,姜柳芍那躲避般紧贴门板的身体被迫只能轻微地左右移动,他低下头的时候,挂在他背后的手也随着动作一起向下。
若旁边还有摄像机的话,也会被人误解成是她在压着他的脑袋向他作出邀请。 松松垮垮的衬衫达拉在她的腰部,在他压着她的腰,托着臀部又一次抵着她缓慢地捅进里处时,她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姿势是多么和“勾引”能够扯上关系,又有可能只是手臂酸胀,于是她的两只手随着她哼哼唧唧的呼吸放下,顺着他的手臂,一同连带着把黎成毅身上也不算整洁的衣物扒拉下。
这不算是一个很快速的事情,就算他们并不是停在半路,就算这是一个正常的更衣过程,他很配合地停下来,垂下眼眸看着她的两只手在自己紧绷的肌肉上滑过。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看着手指从远及近,而皮肉的神经系统传送着和大脑里相符的信息,他知道这双手现在还贴在自己的手臂上。
姜柳芍极其快速地朝上瞥了一眼,甚至或许她都没看清黎成毅是否看着自己,黎成毅觉得好笑,低头便又吻住了她。
后来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当她全身被托举起来的时候,当她如同一株菟丝花只能挂在对方身体上的时候,她不得不接受全身的重心都只能被迫降到了阴道的位置,她几乎能够清晰地知道黎成毅现在抱着她是在迈左脚还是右脚。从玄关到沙发的位置漫长又折磨,她几次张开嘴巴想要说出些什么,可能是呻吟,可能是承受不住的尖叫,最后都只能被迫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挠痒声。每次阴茎顺着步伐往里戳时,她下意识地张大嘴巴都成了这个吻将要加重的暗示,她只得被迫地吮吸,然后身体剧烈地起伏。
//s:男主写太禽兽就ooc一直在想怎么才能不ooc写着字着很拧巴写h几次就会觉得每一段描写都差不多各种描写想要不重复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只写那种黄暴也不算我的点,就磨来磨去磨来磨去哎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