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两片叶子活上百年千年。
像神迹。
然而,神明不会这样捧着他的脸,俯下头亲吻他。
她的吻是温柔的,细腻的,过于和缓得令人想用力撕咬她的唇。
沉临洲的确这么做了。
他抵得又深又重,裹住她的舌搅弄。
这样发泄一般的深吻,不知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折磨自己。
池乔“唔唔”地挣扎,手却忤逆生理本能,向下探索。
胸口、腰、小腹,再是胯下。
隔着裤子,勾勒性器的轮廓,朦胧的意识,无法感知到它胀大的过程。等她反应过来,手心已经被填满了。
好大一包。
“桥桥,真的想尝试?痛哭了怎么办?”他明显在忍耐着什么,“我不会哄你。”
“嗯。”
应得干脆,心里却忐忑。
不是怕痛,她没那么娇气,而是怕这件事发生,他们的关系会畸形且不可逆转。
事已至此,只能借着酒精的助胆作用,硬着头皮继续。
沉临洲在外卖平台下单了避孕套,手机丢到一旁,先去洗澡。
池乔躺在床沿,闭着眼,昏昏欲睡。
心里吊着未竟之事,睡不熟,两三米开外的浴室的水声传到耳中,像隔着好几层,变得隐约。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精虫上脑的男人,会这么果断地抽出身吗?
或许,他是给她在事情真正发生前留足反悔余地。
既然得不到他的人,好歹也要得到一次肉体。
她不亏。
——这么超脱的性观念还是蒋晓晨灌输给她的。
池乔强撑着睁开眼,看到他下半身围着一块她的浴巾,手里是一只外卖纸袋。
大晚上的,小哥够迅速,这么快就送到了。
沉临洲在她旁边坐下,黑发还在往下滴水,划过他的乳头,隐入浴巾。
她的呼吸节奏变得很迟钝,看到他伸出手,撩高自己的衣服下摆,整只手覆住左边乳房。
神经纤维像被拉长数倍,酥麻的感觉涌上得很慢。
他耷着眼皮,眸色晦暗不明,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她的奶子。
她指尖搭上他的手腕,想推拒,又想他眷顾另一只。
沉临洲似看出她心中渴求的,将所有布料推至锁骨处,“桥桥,看到了吗?你也硬了。”
她茫然不解,直到被他用指甲拨了拨乳粒。
“嗯啊……临洲哥哥……”
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泛起疼痒,更多的,是被亵玩的羞耻。
池乔慢慢蜷起身体,像只虾米,胸上的刺激越来越清晰,浑身都随之起了反应。
下体尤甚。
有一种液体流出感,她很不适应,想去厕所检查,是不是来月经了。
没来得及动身,听到他吐出两个字:“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