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洲很少将喜怒哀乐的情绪写在脸上,这相当于泄了底,他所有的底牌都将失去效力。
但他的的确确被她激怒了。
指腹下的皮肤微微发烫,是她正在生病的表现,他却觉得,触到的是她竖起来的刺。
她将他列为防范对象。
这个认知令他更加怒火中烧。
就因为那个张行昶吗??他倒不知道,她是何时认识他的。
前几日,沉临洲找人把张行昶所有资料翻了个底朝天,包括公开的、未公开的。
张行昶不是庆城人,也从未在庆城上过学,但他出道时,池乔正好在上高二。
她追星?
若是如此,她现在岂不是梦想成真了?
沉临洲一把将她抱起,毫不怜香惜玉,丢到沙发上。
沙发弹性好,缓冲了她下坠的力。
身体本就不适,池乔头晕了一瞬,待回过神,他已将她的裤子整个扒到腿弯。
穴口有自然分泌的清液,触到低于体温的空气,收缩了一下。
她没有反抗,而是很平静地问:“沉临洲,我不想做,你也要强迫我吗?”
“你不是很喜欢吗?”他的手指覆上去,揉捏那粒被包裹的小肉芽,“我在你小穴里面的时候,你叫得那么放浪。”
池乔撇开脸,眼睫垂下来,声音无波无澜:“随便你好了,做完你就走吧。”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在他们吵架的时候,还能想着这档子事。
难道男人都是如此吗?被下半身操控的生物。
那他沉临洲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也就是披着高档华服的禽兽。
可偏偏,他强势至极,不仅要占满她的身,还有她的眼。
沉临洲两指掐住她的脸颊肉,逼她望向自己,“行啊,我要你,看着我肏你。”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插入了她。
原本的水乡泽国,此时是干涸的,纵是一根手指的粗度,也不被她所欢迎。
沉临洲几乎没有耐心做足够的前戏。
他立时多加了一根食指,快速地抽插着,直到催生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她的身体太熟悉他了,熟悉到无须他爱抚,刺激,就会为他的到来而分泌花液。
才这么一会儿,她便浑身发软,胶状泥一样瘫着,任由他搓扁捏圆。
池乔不愿意发出声音,死死咬着下唇。
“桥桥,你湿了。” 他这么碰她,她能不湿吗?她又不是机器人。
她被迫看着眼前的画面:他衣衫一丝不苟,只是肩头沾了一根她的头发,而自己裸着下体,腿被男人掰开,他的手指和沙发面沾着点点淫液。
“膝盖怎么碰青了?”
她来不及听清这句问话,他指甲狠狠刮过穴内某处软肉,她整个人向上缩,下意识地想摆脱他的手指。
沉临洲攥住她的大腿肉,将她拽回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往里顶得更深。
“嗯……”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血液经脉遍窜全身,抵达四肢百骸,攻城锤一般,冲撞着每个神经细胞。
半声呻吟溢出,继而闷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