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掀开盖饼的白布,还没有吆喝,那饼香就溢了出来。
“这饼看着好像和我们这卖的饼不太一样。”有个过路的人问道。
“对,我这饼是一层一层的,咬着有韧劲。这法子还是从其他地方学来的呢。”许笑然笑道。
黄沙镇上卖的饼就是一个面饼摊着,属于那种脆的,不像许笑然那样又擀又捏又卷的。
被香味吸引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见许笑然笑脸相迎态度很好,而这篮子里放着的饼也香喷喷的,大家也乐于掏钱,很快就卖出了十几个饼。
买饼的人直接在摊位上咬上一口,顿时就感觉到嘴里的饼的口感完全不一样,热乎乎的十分有嚼劲,带着一股孜然和椒盐的香味。“好吃!”
过了二十多分钟,许笑然做的50个饼就已经卖完了。
正准备收摊时,还有人过来问:“还有饼吗?”
许笑然答道:“明天再来吧,一天限量供应五十个,明天我还在这里卖。”
“那好吧。”
虽然再也没有像巴德那样财大气粗直接包揽20多个玻璃瓶的人了,而卖玻璃瓶其实也比卖饼要赚钱的多,而且也更加容易。但这种快乐并没有卖饼的快乐那么地充实和持久。
许笑然看见大家吃得这么开心,她也感觉到是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是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被人肯定了一样。
而宋泽宁自从那天跟着起义军一起进攻了巴德的小楼后,就和不少的起义军关系更亲密了。不仅是起义军,现在镇上很多人都认识他。
宋泽宁现在在小客栈里,简直算得上是一个风云人物,因为他经常对着坐在客栈里的其他商人吹嘘自己的那天的经历。
“对对对!没想到巴德那房子竟然还装了暗器,有好几个土炮弹,当时一扔出来啊,整个房子都快半塌了!”
“我!”宋泽宁拍了拍胸脯,说道:“我察觉到不对劲,顿时拉着许笑然就往角落里跑。我迅速地将我的袍子脱下,盖在我们两个人的头上,才没有头破血流。可险了!”
坐在旁边一直认真地旁听他们说话的店小二,笑了起来:“这是什么袍子呀?能把土石都能挡住,你这莫非是铁袍子?”
宋泽宁自己也知道,如果按真实情况那般说的话,那突然冒出去的盾牌就没有办法解释。所以宋泽宁冲着店小二摇了摇食指,说道:“你不懂,这是真事儿,只是经过了我的一些许的艺术加工。”
“哈哈哈哈,”刚好摆摊回来的许笑然听到这段,直接上去拍了拍宋泽宁的肩膀,“你这是又开始吹了?”
宋泽宁回头望了眼许笑然:“对呀,这我好不容易有个高光时刻,你还不准我吹嘘吹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