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礼便不必多有。许员外,我们直入主题吧。”
“好,好!”
许昌明迎人入府。
路上,他问:
“白蒿道长,这是你的小徒弟吗?”
老道士点头,
“终归是老了,需要衣钵传人。”
许昌明便客气乐呵地对小道士说:
“小道长,今后这方圆百里,且要你的庇佑了。”
小道士谦逊回礼,
“我听言师父,听命山河。”
“小道长语出惊人。”
老道士摇头,
“他要学的还很多。”
许昌明感觉到老道士不想让他跟小道士说太多,也打住收紧,
“呵呵,希望白蒿道长真有高徒。”
一番安顿后,许昌明将一老一小请到了迎客屋。只有他们三人。
老道士开门见山,
“许员外,伱用了信鸟纸鸢,莫非是遭了什么难缠的妖,我留给你的那些小器具不管用?
许昌明脸上张显一些忧虑,
“是不管用啊。那些符纸能用的都用了,但不见半分成效。但说来,并非是我遭了妖。”
“那是谁?”
“是镇守衙蓝大家遭了妖。”
老道士一听,蹙起眉,
“官家遭了妖?为何不请官家的吏道?何至于在意我一闲野的老道。”
在旁边听着的小道士好奇地看了一眼老道士。他觉得自己师父好像对管家的吏道没什么好感。
许昌明拍了拍大腿,
“这不是看白蒿道长道法高深,一旦出马,定能如意嘛。”
老道士摇头,
“许员外,你我有过交情,便不必如此周旋。想来你知晓我的行事,不知根知底,我不会出手。”
许昌明见状,连忙说,
“是我这匹夫摆了架子,还请白蒿道长莫要在意。实在是这桩事难以提起,一时间糊涂了。”
“你好生说吧。凡事如何,总该有个缘由。”
“只是还希望白蒿道长听后,切莫因为我的糊涂而生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