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细刀入肉!
李观棋顿时被剧痛逼得忍不住嚎叫出声,可整个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仅仅是面目狰狞,额头青筋跳起,张嘴哀嚎。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只能感受着身体的苦楚,能哀嚎,却无法挣扎。
“噗嗤!”
“啊!”
第二柄手术刀插进肚皮!
伊森在割开李观棋肚皮的同时,也切开了他身上的黑袍,将整个充满肌肉线条的强壮上半身袒露出来,包括那两条被手术刀切开的血痕。
“很少有人能够亲眼观看自己的手术过程,我给你这个机会。”
伊森很“贴心”地给李观棋脑袋下塞了个木头,把他脑袋垫了起来。
以李观棋现在的角度,能够很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胸膛和上半身。
“你他妈的……”
李观棋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这几个字,死死瞪着伊森,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我不信你连麻药都没有!”
“当然有。”
伊森微笑,“可我更喜欢在做手术的时候,听着病人的嚎叫。”
说罢,他操持起两柄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开始迅速利落,并且精准无比地切割起李观棋的身体,把腹部和胸膛的皮都掀了出来。
但是在此过程之中,伊森再也没有听见半声哀嚎。
“嗯?”
他转过头看向李观棋。
他看见的,是一张苍白无比,大汗淋漓,却死咬牙关的坚毅脸庞,那家伙粉红色的牙床都已经渗出血丝,却依旧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无趣。”
伊森好像失去了兴致,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继续手术。
烛火明亮。
时间,一点点流逝。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观棋身体里那份属于异血武士的力量正在进一步觉醒,他感觉自己似乎对痛楚的感受更加敏锐。
但会更加痛苦吗?
不会。
更加清楚痛苦的同时,李观棋对于血肉层面上的剧痛,也在以惊人的速度适应着,耐受性不断提高,就仿佛人体的进化。
伊森以为不打麻药的手术,能够给予李观棋痛苦。
实际上,这反而帮他进一步地掌控肉身,提高了对疼痛的耐受性。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
李观棋几乎彻底适应了被人拿着手术刀在胸腹内部搅来搅去的痛苦。
不仅面色如常,他甚至还能淡定地看着伊森在自己胸腹里翻来覆去,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幕,他却没有任何不适。
有的,只是越来越深沉的杀意……
“伊森。”
李观棋忽然出声,“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