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所取出的物件,正是天机镜分镜。
从哭魂真人身上搜出的两枚储物戒,其中一枚储物戒之中,赫然藏着天机镜分镜。
“你要什么?”齐源沉声道:“灵石、功法还是法器?”
陆青山从容道:“无需任何酬劳,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齐源接过天机镜分镜,看着眼前少年极为年轻的脸庞,沉默了片刻道:“算老夫承你这次的情,此后你若是有需要的地方,我可以尽力帮你一次。”
这意思就是,他欠陆青山一个人情。
拿一面对于剑修来说无用的天机镜分镜,换取天机观掌镜者、一府监守的一个人情。
这买卖自然是赚的。
陆青山也没有和齐源多客气,颔首接受。
他之所以不要齐源的任何酬劳,便也有几分以退为进的意味在其中。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他现在不差灵石。
那枚藏有天机镜分镜的储物戒,其中的藏品远超他的预料。
那般身家的储物戒,绝不可能是一个筑基剑修所能拥有的。
若他没猜错的话,那枚储物戒应该本属于一位金丹修士。
……
齐源收起天机镜,转身离开。
他此次过来,就只是单纯为了取回天机镜分镜而已。
齐源一走,屋内就只剩下了陆青山与澹台清润,以及一只瑟瑟发抖,牙齿不住打颤的黑鼠。
—我的天老爷啊,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妖兽的惊人直觉,让西鼠大王在澹台清润与齐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深沉如渊的恐怖气息。
不敢动不敢动。
澹台清润也不说话,一言不发地看着西鼠大王。
西鼠大王浑身一激灵。
“我想起来我和厨房里的那只阿芳约了见面,我就先赴约去了。”西鼠大王打了个哈哈,连忙遁走,走时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陆青山似笑非笑地看着澹台清润:“澹台楼主莫不是还有什么要紧事?”
“你是何人?”澹台清润寒声问道。
“我不是说了,陆家陆青山,以源山楼的能力,想要验证我的身份并不难吧?澹台楼主为何还要有如此一问?”陆青山收起脸上的笑意,认真回答道。
“炼气八层,两日之前,你还是个炼气两层的修士,这你要怎么解释?”澹台清润摇了摇头,再次质问道:“还有,暂且不提你短短两日之内便修为暴涨,哭魂真人可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你一个炼气八层的修士,又是如何斩杀他的,并且还毫发无伤的。”
陆青山摆了摆手,眉头一扬:“运气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