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随口一说。”

    林瑶笑道：“就这样决定了，怎么样？”

    “我明白了。”张有界迟疑片刻，答应了：“你这几年确实辛苦了，总不能什么都让你扛……可惜之前很多事我这个长辈确实做不了更多，抱歉了。”

    “也不能这么说。”

    林瑶低头看着露出一小截的鞋尖，轻笑道：“其实这两年你对我们两姐妹已经很照顾了，优媒科技也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安心，你比林秉好多了。”

    “哈哈哈，我要把这话录下来给你父亲听听。”

    那边。

    张有界闻言立刻心情大好，大笑了起来，接着有些感慨道：“要知道女儿这么好，我年轻时就该找个伴了。”

    林瑶笑了笑，没有搭话。

    接下来两人又闲聊了一会。

    林瑶这才挂断电话。

    但挂断电话后，林瑶没去坐下，反倒第一个时间又低头看了眼脚步，神色古怪。

    几分钟后。

    牧婉清推门进来，就看了好笑的一幕。

    林瑶木桩般站在办公室中央，优美浑圆的长腿并拢，正低头尝试用各种角度观察自己的脚下。

    “你在干什么？”

    牧婉清走到她跟前，然后有些好笑地问道。

    “……你先别动。”

    林瑶抬头看到牧婉清，立刻拉住她的手臂，然后让她站定。

    牧婉清有些不解，但还是停下了动作。

    林瑶帮她调整了一下站姿，让她站姿跟自己保持一致，然后往前一步，探头从牧婉清的下巴处往下望去。

    牧婉清：“……”

    “我靠！”

    好一会后。

    林瑶自己站直，又低头看了眼脚下，然后重新抬起头来，不爽道：“怎么你能看到的区域比我多？”

    “……”

    牧婉清微微一怔，然后反应过来，忍俊不禁。

    她知道林瑶又犯傻了。

    她看着一脸介意的林瑶，实在忍不住了，张开手轻轻抱住她，用脸颊蹭了蹭她白皙的脖颈，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不行，你给我站直了，我靠！我就不信了！”

    “哈哈……”

    ……

    手游、直播、外卖、打车、然后又是由外卖衍生出来的团购。

    今年移动端似乎就没消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