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有人在低层次看到不该看的，就会引起崩溃和死亡，还有来自知识的污染降临。”

    周晔听完，只是迷茫：“这能力好笼统啊，而且听起来并不强，就是过于诡异。”

    并且，周晔发现一些问题：“还有按照你的说法，岂不是一开始什么都能看到，什么知识都能在低层次接触到？”

    “而这些六维就是对其进行限制……”

    “嗯。”影肯定周晔的猜测：“你说的对，但深入思考一番，你就明白他们的强力。”

    周晔已经明白了，他刚才说的不强，也不是没理解，而是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本以为，六维就是“无所不能”。

    好奇是探索路上的动力，也有可能带来灾祸，某些禁忌知识确实会带来毁灭，低层次看到符文之内，只会让自己死亡。

    所以六维的职责，就像是在保护普通人，当然这应该只是顺带，祂们保护的是秩序。

    周晔决定再问一个问题：“视界之主掌控看的概念，就证明一开始就存在‘看’，比如我们有眼睛能看，一些动物能用皮肤去感知外界，那么谁掌握这让万物能够去看的权柄？”

    “还有知识本身的权柄，它从何处来，是天生就有，还是被人总结出来。”

    “……”影沉默后才道：“你问的超纲了，那绝不是普通六维能够知道的，我还是个五维，或许工具衍的资料库会有。”

    工具衍——周晔觉得有点对不起衍，好像他已经很久没找衍聊过了，而且这一次直接去问他，真有点工具人的意思。

    他决定等本体出关在去问衍，这样就可以说自己一直在原生之地修炼，所以没有联系，如果用投影去联系，那么就要解释这么久不交流的原因。

    原因自然是忘了。

    随后周晔不再提问，就是在影的口中，掌控看和知识本身的存在，竟然也只是六维，而守知者和视界之主都是普通六维。

    强者的世界真复杂。

    其实周晔应该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最开始的问题，影为什么选择守知者宇宙，不过在了解宇宙的来历后，他也不用多问。

    因为这个宇宙真的适合他，只要找到对应的材料，他就能接触到何用禁忌知识。

    材料就是钥匙，他以前不认为高层次有让人直接提升的东西存在，是他狭隘了，他觉得没有，但更高存在能够创造出来，哪怕是无意创造。

    比如季夏送来的一堆材料，毕竟是自己家取东西，所以季夏速度很快，在周晔和影交流的功夫，就已经取来。

    流光水银，流淌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