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就点进去,买了一盒泡芙。
甚至在等外卖的那半个小时里,虞文知再次进入浅眠,还是被外卖小哥的电话吵醒的。
他就披着睡衣去了大厅,拿起泡芙给盛绪送去。
送完,心里似乎再没有压着的事了,回到宿舍,虞文知闭着眼,将手机往床边一扔,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什么也没想,在暗沉的夜色里进入梦乡。
盛绪根本没能快点去睡觉。
他把那盒泡芙咬着吃了,浑身却燥的不行,青春期刚发育都没今天这么悸动。
时隔数天,他再次上小天台,点了根烟抽,压制那股邪火。
黑夜沉的像静谧的海底,路灯静止,街上也没有人影走动,而他守着一个盛大的秘密,沸反盈天。
一根烟抽完,再一看表,又是凌晨四点。
带着一身夜色,盛绪走回宿舍,临到门口,想起来虞文知不喜欢烟味儿,他扯着领子闻了一下,因为是在露天环境中抽的,闻不太出来,但他还是在门口就把卫衣扯着脱了下来,团成一团才进屋。
虞文知果然已经睡得很沉了,大半张脸都盖在被子里,只有浓密柔软的头发散在枕巾上。
回屋盛绪就把卫衣塞进了脏衣篓,自己则蹑手蹑脚的去浴室洗漱。
怕吵醒虞文知,他把水流开的特别小,也幸好他头发短,勉强够洗,洗好澡,刷好牙,确认身上只有香喷喷的沐浴露味儿,盛绪摸索着上了床。
上床也睡不着,和虞文知睡同一屋,屋里还有虞文知的气息。
连熬三天也抵不过动情一含。
次日中午,邹凯对上盛绪发青的黑眼圈,被惊得仰了仰身子。
“哎我去。”
“有事?”盛绪眼底的血丝才消,用水冲了脸,此刻头发上还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因为长时间睡眠不足,他语气沉的有些凶。
邹凯五官拧成一团,觉得要不要赛后开个健康动员会,杜绝此类内卷。
盛绪卷的他压力都有点大了。
“你赶紧吃点东西回去补觉吧。”邹凯粗声吩咐一句,背着手去盛菜了。
今天的比赛下午三点开始,吃完饭,盛绪满打满算还能睡两个小时,全仗着年轻恢复快,才敢这么折腾。
盛绪打了碗热豆浆,拿了一根油条过来,拎条椅子,坐在边上吃。
ware将嘴里半个叉烧包吞下去,盯着盛绪的碗,纳闷:“你就吃这点儿?”
“不饿。”
ware不理解:“你凭啥不饿啊。”
“昨晚吃夜宵了。”
虞文知闻言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