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瞎说,荀哥只是不喜欢omega而已。”
荀雾喝了杯酒,“闭嘴。”
“行行行,我们不说这个了。”最开始说话那人正襟危坐,“荀哥你想了解什么?”
“……不知道。”
荀雾也不知道自己想了解什么。
酒精让他脑子里乱成一片,想到今天中午时少年急匆匆下楼的样子,吐出一句:“不懂。”
阳光书房的人多,就算荀雾自己不说,能跟他坐在同一个房间里的人也会通过其他方式去了解这件事。他们听过有个跳芭蕾的想攀上荀雾,但这种人太多了,他也没当回事,结果这才几天,荀雾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他摸着下巴,“这omega怕是在钓你啊。”
荀雾抬头看他,“我没感觉。”
“欲擒故纵,手段挺高,高级钓鱼大师啊。”
荀雾:“他不是。”
他才说了两句,就被反驳了两句,那人恨铁不成钢,“你不会真上钩了吧?我说真的,荀雾你这条件放在我们这群人里都是顶尖的,想要什么omega没有啊?”
“估计太有魅力了吧,不然怎么把荀哥迷得当场打人。”另外一个笑眯眯道。
“他长什么样啊?有照片吗?我挺想看看的。”
“好像下一个节目就是他,要不出去看看?”
酒杯重重磕在桌子上,房间内外同时安静下来。
坐在荀雾对面的人察觉到荀雾此刻心情比刚刚还要糟糕,出声引开话题,“《宝石》开始了。”
……
钢琴曲已经结束,有家用机器人上前拖住钢琴把它拖走。
灯光突然全灭,引起全场哗然。
“停电了?本来就无聊结果还停电你们能不能靠点谱啊?”
“好像不是停电啊,我看帘幕后面不是还在发光吗?”
“好像有人上台了。”
仅仅只过了短暂几秒,灯光重新打开。
但这次只打在了台上。
聚光灯亮起时鸦透有些不适应地闭上了眼睛,适应好之后才重新睁开。
舞台下漆黑一片,只能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光亮看清底下攒动的人头,鸦透不知道这是不是导演专门求爷爷告奶奶获得的特权。
他站在最中央,灯光洒落在他的背上,后脖颈上的灼热比刚刚还要强烈一些。
鸦透抬起头,不动声色观察着三层已经走出房间的人影,以及台下引入黑暗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