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你提到狗叫声,一定有一个人,不然我不会也一直听见那股声音。他救了你,也只会救你。那个人同样监视着我,但对我不具有任何善意。」

    「现在你死了,他依旧监视我,和另外一拨人撞上纯属意外。他看出对方想做什么,于是立刻抽身,等着我进监狱的那一天。」

    「池竹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见狗叫声的?」

    第31章

    池竹西迟疑了会儿,提笔写:「你就想问我这个?」

    他知道这可能是很重要的信息之一,但应该没有重要到让池淮左完全忽略现场另一个人的存在。

    重要的恩师被杀害,自己又以嫌犯的身份收押了几天,池淮左的第一个问题却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见狗叫声……的?

    池淮左:「那我这样问,抛开养狗的人,你认为这件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谁想陷害我们?」

    池竹西靠在椅背:「池樊川?我只知道他的嫌疑一直没消。」

    池淮左:「不可能是他。」

    「如果那人的目的是杀害我们,那百分百是池樊川,可如果是想栽赃陷害,绝对不可能是他。」

    池竹西:「为什么?」

    池淮左:「上市公司的继承者是杀人犯,这对任何一家公司来说都是很严重的舆论灾难。别忘了池樊川是做什么的,公司市价会受到很大影响,我们是死是活的重要程度远不如他公司的估值。除非他真的想要玉石俱焚,不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池竹西愣了一下,全身发冷。

    不是因为嫌疑人的范围扩大到他们无法掌握的程度,而是池淮左的用词。

    在什么情况下,池樊川那种人会想要玉石俱焚?

    他可是察觉到局势不妙,立刻干脆收手,不再和池竹西就池淮左6%的股份继续纠缠的果断的男人。

    这太奇怪了。

    【为什么?】那声音意味深长说,【没看出来吗?老教授的死让池淮左气疯了,所以没顾得上其他东西——比如,继续瞒着你一些事。】

    他说的是对的。

    仔细回想,池樊川那么干脆撤走也能说明问题。如果他想要的是家暴证明和池淮左所谓的后手,那官司绝对不会被轻松揭下,那可是他不惜逼死自己儿子也要拿到的东西。

    池樊川真的会为了那点东西就对兄弟俩痛下杀手吗?

    当初他问,你能给我什么。

    我能给他什么?

    池竹西沉思了很久,见他久久没有回复,池淮左那头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