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交易结束,他们也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他也不算吃亏啊,她腿还在抖呢。
结果没多久就又收到李淳风的信息说袁天罡旧病复发了,要她再给他治治。
樊巧儿心情复杂地拉黑了李淳风,收拾东西搬到了别的城市。
她不知道袁天罡到底有没有病,如果没有,就是他们俩在骗她,不知怎么她心里反倒会好受一点,如果有,她就好像更欠他一样。
就像现在,她忽略袁天罡“骗子”指责背后的另一层含义,下意识按李淳风告诉她的事回话:“这个……那什么复发我也没想到啊,如果知道那么快复发,我不会……”收到尾款就跑路的。
袁天罡打断她的话:“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是啊,就是你那个毛病。”樊巧儿硬着头皮伸手指了指那儿,“它……我也不想的。”
“是吗?”袁天罡抱着胳膊,退到沙发边坐下,“我记得我刚进来的时候,你是准备道歉的吧?那就是会负责喽。”
这怎么负责?
樊巧儿脸色爆红。
刚进来的时候的事他都记得清楚,这人铁定是装醉耍她。
可她先接着这话茬说的,现在反口,那她要负的可是那个责任了。
这这这……
“你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拉你过来。”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樊巧儿低声吐槽,小碎步靠近他。
“你都好几年没见过我了,当然觉得陌生。”袁天罡一把别别扭扭的她拉进怀里,“需要深入了解,才能重新认识现在的我。”
“谁稀罕……唔……”
袁天罡吻上她,堵住了她想说的话,大舌肆意在口腔里搜刮,绞着她的舌头吮吸缠绵,舌尖划过上颚时如电流刺激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樊巧儿不自觉地嘤咛。
感觉到她放松,袁天罡托着她臀部揉捏的手沿着衬衣下摆滑到里面,隔着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按了按凸起的阴蒂,小指灵活地勾开内裤,炽热的手掌包裹着阴阜抚摸,手指贴着花缝轻捣,一下比一下用力。
“呜……”
插进去了,樊巧儿,不自觉地夹紧,他动作快了许多,不一会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嗯嗯……”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袁天罡亲着怀中人细嫩的脖颈,哑然道:“反过来,我深入了解骗子的内心也是一样的。”
樊巧儿脚背绷紧,揪紧了袁天罡的衬衫,他这了解的是内心?
她眼神下瞟,瞧见那里确实软趴趴的,被紫色小内内不能完全包裹,看的很清楚。没错,袁天罡穿的是她准备试用的内衣,和衬衣一样她洗完全色后挂在浴室,他这穿的,实在没眼看。
不过现在樊巧儿更关注的是他真的有病?
那回在他家,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做坏事太紧张了,加上后面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她一点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现在这又强悍又无力的样子也不能装出来吧?
愧疚和别的情绪迭加在一起,樊巧儿大胆地用手盖住了那团东西。
“你干什么?”袁天罡抽回手,疑惑她怎么突然主动。
“给你治病。”樊巧儿扒了早看不顺眼的贴着他阴茎的紫色小内内,动作认真地捧起它撸动。
“我没病。”袁天罡一边配合她的动作抬臀,一边在心里暗骂李淳风瞎说些什么狗屁东西。
“我懂。”
男人的自尊嘛。
手里的大家伙一直没反应,樊巧儿逐渐相信了李淳风的话。
袁天罡真的有毛病,之前治好了,现在又复发了。
“其实……”墙上的挂钟还没到十二点,但看着撸着自己露出愧疚神情的樊巧儿,袁天罡忍不住现在就把拖了很久的话告诉他,他真的没病,现在给不了反应是因为……“嗯……”
樊巧儿回想李淳风的话,觉得应该尝试用不同的方法刺激它,于是后退了一点,趴了下来,埋在他胯间舔弄。
暂时给不了反应,感觉还是在的,被她这样舔,袁天罡忍不住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言不由衷地道:“巧儿……别这样。”
“嗯?”樊巧儿含着他的阴囊舔吻,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听得袁天罡脊背发痒,忍不住抬臀,想她多舔舔。
当然他这很想要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让樊巧儿心中更加愧疚,更加积极主动。
被她搂着脖子主动热情地亲了很多地方的袁天罡决定原谅一次李淳风的胡说八道。
他又看了一眼钟,时间要到了,袁天罡把樊巧儿扑倒在沙发上。
愧疚又觉得他什么都做不了了的樊巧儿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手指也很舒服。”
袁天罡动作一顿,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道:“我真的没病。”
樊巧儿注意力全被身下以惊人速度隆起的肉刃夺走,不禁感叹自己真是……那啥回春,根本没听进去袁天罡说的话。
在他迫不及待地侵入后,她更没法思考这些事了。
体型差距太大,一进去就被撑得满满的,又涨又麻,随便动一下就插到最里面,爱液被挤得溢出来,樊巧儿忽然想到了超额完成任务的那晚,急忙拍他的背:“没戴套。”
袁天罡喘着粗气挺动:“没事,我结扎了。”
不会有问题不假。
真实原因当然不是这个,但他现在很急,事后再慢慢解释。
他这早有准备似的答案让樊巧儿羞恼过后松了口气,放任自己继续随着他动作起伏,意识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掸平碾碎,只剩下快乐的本能被他的阴茎调动。
或许是太过恍惚,樊巧儿甚至觉得连喊着她名字的声音像直接在大脑中响起。
“巧儿……”
大脑嗡鸣,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住地痉挛,她想哭喊发发不出一点声音,被他摸头的时候整个人忽然镇定了下来,蹭着他的手高潮不止。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白衬衫什么时候不见的她也不知道,直到被他泡进浴缸时脚蹭到了冰冰凉凉缸沿才恢复神智。
樊巧儿感觉自己刚才像着魔了一样,做爱是这样的吗?之前他们也做过,那时候也没那么……神志不清。
樊巧儿回想了一下,刚才他好像有话对她说:“袁天罡……你……”
“嗯?”在她背后给她按摩的袁天罡停下了动作。
“没什么。”樊巧儿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这一切肯定是因为自己这几年太缺乏锻炼,身体变差,他又憋了很久导致的。
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嗯。就是这样。
雾气越来越大,凝结的小水珠爬满了瓷砖。
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氤氲在包裹着身体的水里。
罡子的难言之隐涉及人外所以在这断开
接受不了当他真有病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