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云端(纸,,坏纸的春梦小伎俩)(1 / 2)

卫王宫殿。书案旁散了一地纸。

    销金笺、鱼子笺、金凤笺、水纹花帘,踩得紧了,皱成残莲。

    足尖乱点,踢开花笺纸。满地飞雪,飞入氍毹中。

    窗前泄了春光。玉体交缠在锦后。

    偶然一眼,能见细软的肩背,从上至下晕染桃粉。粉到柳腰最红,被十指把持,荡舟摆橹地摇,摇得春水涟涟,溅湿了古木案。

    端木理如在梦中。

    悬锦张挂得只够遮住半面窗,泄光的半面里,还有宫人发髻在动。

    她无措,推他的肩:“别——”

    话一出口,就像呻吟。

    深嵌的身体酣然紧,紧得男女声混作一团。

    书案轴乱卷。

    端木理被压在卷轴上,从案头滑到案尾。体内的灼热抵入深处,搅水作弄,半刻不停。

    “嗯……嗯……”

    她咬了唇叫,他也在叫。一声勾着两声,声声勾出甘美的津液。

    被他含了一遍,舔了一遍,吸吮得唇色嫣然。端木理难耐,扬起颈躲避,又被他啃咬命脉,提了腰挂在身上,快速颠簸。

    佳人魂飞天外,余光但见垂在嘴边的绞缬提花幔。

    再抑不住叫时,就去咬幔。

    咬到了,尝入满口的青灰苦。

    身下泛涝,已将两具躯体浸湿。香汗甩在卷轴间,打透了文选诗句:“美人赠我锦绣缎,何以报之青玉案。”

    是谁。

    端木理双眼氤氲,只知这人一身雪肤,极白,一匹练丝,一张楮纸,无瑕不过如此。

    又被翻了身子,自后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