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这个人的告白,我的心中只有「不要」这个答案。既是大姊姊,讲话又令人很讨厌,到底是为什么要跟我告白?我可不记得做过什么讨她欢心的事情......
突然间,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把刚才从戴蒙主人身上得到的感情,经由紫色火炎的种子给埋入了那女人的体内。】这是娜维雅曾经说过的话,也曾经说过脑会被破坏掉,但可没说过会因为这样爱上我啊!我神情惊慌地看向在后头的娜维雅,没想到娜维雅察觉到我的视线之后,竟然躲到布鲁托身后。
这傢伙,现在才知道利用布鲁托吗......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啦!我面对眼前这女人,实在是只有厌恶,还是直接跟她说,我们不可能!死心吧!你全身上下没有吸引我的特质!没错,就这么办!正当我要开口拒绝她时,一旁的齐格飞居然跪了下来。
「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我也只能把会长託付给你了!我无法应付这样子的会长啊!又吵又闹又讲不听,还一直喊着说要找戴蒙主人。因为这样,会长已经打死了好多个阻止她跑出去的gm,她可能没发现自己的力量很大吧,没办法,身体素质让会长有这么得天独厚的能力!」
齐格飞的说词,让我实在无法置信,原来她的脑真的被破坏了,剩下的只有......
「本来是希望gm比安卡能够扯下你一条手臂,让我好好跟会长解释你已经死了!没想到比安卡竟然被干掉了,不是听说沃尔普吉斯已经被剥夺力量了吗?怎么感觉变得更强了啊?这点还真是始料未及,所以后来就改变计画,直接让会长跟你见面了。」
齐格飞的坦白,让我了解到刚刚进来这里的异样感觉,果然是有诈,但没想到是这种诈。
「实在很抱歉,但我们实在也无可奈何,碰到这样的董事长,我们也只能放弃!还有,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你觉得照顾董事长会有任何不便,补偿,我们随后会补发!保证一定是对冒险有极大帮助的补偿,相信我!就请您带走董事长吧!这里被她一闹,差点无法运作!」
在中央区域的营运团队中,走出来一个发言人,看起来像是个颇有心机的老滑头。
董事长?原来眼前的女人不只是会长,还是董事长?那这么说这里不就......原来她身上的素质不是课金来的!而是空降来的?这会不会太耍特权了啊!我在内心兴起一股厌恶感。但是那老滑头所说的补偿......我是还满有兴趣的,但是要照顾眼前这,已经可以说是老屁孩了吧......
「戴蒙主人,我想要亲亲!」老屁孩嘟起嘴,口水还有点渗出来,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老屁孩的长相其实不算差,金黄色及肩中长发、苍蓝色的瞳孔、以及目测约有c的胸部,全身上下穿着贴身的护鎧,形象看起来就像是贞德一样,虽然我敢肯定贞德应该是不会做出她的这种行为,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了齐格飞......
「她这形象是贞德吗?」我对齐格飞问道。齐格飞露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回答。
「好眼光!没错,她就是贞德!不过......勇者是不容许跟魔王在一起的!」老滑头说出了令我很在意的话。所以说,我能变回我一开始的勇者形象了吗?太棒了!唯独现在,我对眼前的老屁孩,好感度大增......当然也就不疑有他的,啾了她一下!
只要我能变回勇者,那怕是啾一下,就算要我做别的事情,我也甘愿!毕竟,那才是我啊!我总算要重拾荣耀了吗......我眼睛飘向齐格飞,看来,我们可以不用再争斗了吧!咦?等等,不是只有啾一下吗?不要把舌头伸进来啊!我感觉我的舌头开始被玩弄。
老屁孩熟练的吻技,让我顿时全身发软。突然之间我觉得芒刺在背,好像有数千道视线在我背后扎着我,令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但令我更不舒服的是......右手竟然不听话的伸向了老屁孩的脖子后方,已经失去活性化的刺青,竟然又开始活性化,并从老屁孩的脖子扩散出去。
那道圣洁的印记,一下子就被刺青染黑,变成了显露出黑色光泽的印记,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度想挣脱老屁孩的嘴,却无法挣脱,这时我看到老屁孩的瞳孔中,有着倒五芒星的符号。
「看来,董事长已经接受你的魔力,成为了魔王了,而且,哼,是已被征服的魔王。」
老滑头的说词,让我一时还无法反应过来。只知道,我的左手也开始不听使唤,搂住了老屁孩的腰,彷彿我跟她两具身体想要结合似的,抱的十分的紧。但是这根本违背我的意愿啊!我试着挣脱......却挣脱不开,剎那间,老屁孩的全身散发出了黑色的光芒。
这下,我总算被放开了,眼前的老屁孩,将我轻轻地推开,松开的嘴巴,缠绕着浓密的透明液体,连接着我和眼前的她......她笑了,那种阴险的笑,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时在一旁的齐格飞,似乎感觉到危险,拿出了格拉墨,奋力地朝着老屁孩的脖子砍去。
「小心后面啊!」我放声地大叫,老屁孩似乎早就知道齐格飞会偷袭似的,用左手两根手指就夹住了格拉墨的剑身,这让齐格飞吓了一大跳,这是何种力量啊?而且好像因为被我黑化的缘故,身为我伙伴的娜维雅技能已经失去效用了,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呢?
因为我看着眼前的老屁孩,她的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了。
「念作傲慢,实际上是纯洁的贞德,在圣洁及邪恶之下,化成堕天使回来了,称号是?」
老屁孩眼神严厉地瞪着老滑头,这时老滑头早已跌在地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旁边的营运专员拍了他一下,他才稍稍地平復情绪,接着便平心静气地说出了一个称号:
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