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收养的那只雄虫长得倒是不错。”
“那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谢予白姿势很随便,他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向来他就对斯内尔没有什么好脸色,现在对方倒台他就更加态度差劲了。
“你现在还没有公布你和他的关系吧,是不是现在开始后悔让对方当儿子了?话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吗?”
斯内尔现在已经彻底的病态,甚至忽略自己以前对谢予白造成的伤害,想要用薄弱的筹码与对方交换。
谢予白早就该有所察觉,早就从斯内尔不顾以往的情分,开始导致车祸这件事。
一切都开始撕破脸。
“按辈分你也算是我的叔叔。”谢予白面无表情,“不过现在不算了,你敢动他一下,我要你不得好死。”
“还是这么容易生气。”斯内尔的语气像是哄孩子一样,“这种脾气的确是很难找到合适的伴侣的,当然那小家伙就很不错。”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想要我帮你还是想要干什么?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你伤害了那么多的无辜儿童,这些事够你坐牢坐到死的。”
“我既然是你的叔叔,当年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毕竟忍不住。”斯内尔笑了一下,不过笑的不是那么的慈祥,“告别之前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你不是很喜欢那个雄虫吗?”
谢予白皱起眉头,斯内尔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他太过于不放心,特别是最近对方似乎盯上贺听枝。
这种不安感几乎盘踞在他的心头,像是低空飞旋的空中武器,随时可能落下来,造成大规模伤害。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占有那只雄虫,或者是把他让出来。”斯内尔的声音非常的愉悦,“刚刚据我观察,有许多雌虫都在盯着这只雄虫。”
“所以你可要小心,搞不好这只雄虫就是别的家的。”
“你对他做了什么?”谢予白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脑海中的精神力也在翻滚着敲打着他的神经。
斯内尔笑了一下:“你猜呢。”
***
贺听枝拭了下嘴角,他低头看了看,指尖上还凝聚成的血渍。
他的脑袋现在还不清醒,时不时跳一下,丝丝的疼痛感萦绕在脑间,心跳的发慌,像是忙乱的脚步。
他一面扶着墙,一只手揉着额头,阵阵的疼痛感让他不敢轻易地移动,唯恐下一秒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