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能够怎么办。
贺听枝现在很茫然,他的睡衣扣子被解开几道,谢予白的手指很长,长到贺听枝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谢予白现在做足了心里建设,他怕贺听枝跑了,想着不如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绝对没跑了,雌虫和雄虫的精神力结合,匹配度高的话练虫纹也能够高度融合。
贺听枝还是很茫然,腹部的人鱼线露了出来,青紫的血管蜿蜒在其上,看起来很情——色。
谢予白目光变了变,上次看见对方身体还是因为对方醉酒的时候。
谢予白看向贺听枝,他记得那时候的温度,眸光忍不住地紧了紧,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他趴在贺听枝耳边低语。
贺听枝大为惊讶,大脑思维一瞬间有些混乱,我感冒好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你想要睡我。
谢予白不太高兴:这什么反应?
他捏了一下贺听枝的腰,贺听枝嘶了一声,总感觉这幅场景有点熟悉,感觉什么时候看过。
谢予白摸了一把贺听枝的腹肌,贺听枝僵硬的不敢乱动,如同一只送入狼腹的兔子一般单纯无害。
但是那又能够怎么办呢,还不是得乖乖地让哥哥摸。
“当初勾引我的时候……”谢予白意有所指,贺听枝有点窘迫,他是真的没有印象。
他很无辜,醒来的时候,他的老婆不顾他大病初愈,摸着他的脸说想要睡他。
贺听枝被对方捏住脸,有点无辜,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但是似乎是感冒发生的后遗症,他浑身还是有点失力,他看见谢予白踢掉拖鞋,爬上来。
贺听枝僵硬的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动,他看着谢予白,对方爬上来,居高临下地低着头。
以一种进攻的姿势。
贺听枝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害怕,但是与此同时,心却是跳的异常飞快,乱了节拍,不受控制。
他也没办法,很青|涩的模样,只能微微睁大眼睛,看着谢予白把手指落到他的扣子上。
准确地说,他并不看那些学习资料,男女的都不爱看,又何况是相同性别的,对他来说,他没遇到谢予白之前,绝对不会想到他会对一个男生产生欲望,甚至是和一个男生接吻。
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有一些惊世骇俗的,是他之前所不能够理解,但是现在,他甚至来说有一些期待。
遇到一个人,真的会改变你的一生。
贺听枝在家里根本没有机会照顾人,他照顾自己都是够呛,慢慢地摸索出来到底该在如何没有贺云起的情况下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