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谢予白问道。
贺听枝摇了摇头,点了点头,反应慢了半拍,其实他大部分情况和平常表现的都一样,他有时候恶劣的坦坦荡荡,有时候也纯情的要死。
每一种状态都让谢予白为之沉醉。
“我是学生啊,就是很普通的,每天写题目,偶尔有空的时候回去广播站念念稿子,因为这样显得我不那么孤僻。”贺听枝晃了晃脑袋,他感觉周围有星星,一抓就抓到了谢予白的手。
“我刚刚哭的眼疼。”贺听枝低着声音,他徐徐道来他的苦衷,“我早就想说了,可是我又不敢,怕你接受不了,还有我那么懦弱,”
他扯着谢予白的衣袖,对方的睡衣因为冬天,贺听枝给他买了一套毛茸茸的,还有点可爱,他捏着睡衣上的绒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我哭的时候,你都不哄我。”
谢予白感觉有点牵强,“但是刚刚我也很难过。”
这么一说,贺听枝顿时眼眶里又蓄满了眼泪,“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谢予白还真的挺喜欢看贺听枝哭,他心底又酸又软,但是又享受着对方水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看。
“你要相信我。”
贺听枝绞尽脑汁,他现在大脑基本上处于一种停止思考的状态,盯着谢予白看了很久,想不出来什么词汇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情,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种沮丧而又不知所措的气质。
谢予白感觉好笑,他指尖附上对方的眼边,盯着对方的脸在看,贺听枝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真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你该怎么让我相信你?”
贺听枝歪着头,他很快又转了过来,看下谢予白,他舔了舔谢予白的手心,真的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我见犹怜。
“想跟你结婚。”贺听枝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脸很小,下巴轻轻搭在谢予白手里才感觉到对方究竟是有多小。
谢予白心情极好,风流得意的状态都不为过,他心想如若是这样,这一生大抵圆满了。
“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谢予白眼睛微微垂下去,看起来很高冷,他做什么事情看起来都像是在处理工作,就算是敷衍也是不展现出来的。
贺听枝摇了摇头:“没有举办婚礼,没有给你买戒指。”
谢予白伸手勾了勾对方的精神力抑制器,对方看起来真的像是带上了一只项圈,被他困在其中,难以挣脱出来。
“给我买戒指?”谢予白来了兴致,他对礼物其实没什么期待,因为一切物品重要性的来源是,送给他的是贺听枝,这样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你喜欢贵的吗?”贺听枝看向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好。”
谢予白眉舒展了一些,他心底的一些不安被吹散了一点。
“都可以的。”
“那就好。”贺听枝嘀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