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的成为对方永远的朋友——长久的男朋友。
贺听枝试图自己下床,但是情况确实有点不好,一个月没有下床行走了,身体有点发虚。
谢予白在旁边扶着他,不赞同地看着他。
贺听枝感慨道:“没想到我们小时候居然见过。”
“可惜不记得了,现在才想起来。”
提及这事,谢予白有点恍惚,对方在无形之中改变了自己,给予自己在那段晦暗时间的光亮,虽然遗憾。
但是当下,他们在一起。
似乎也就可以了。
想到这件事,贺听枝坐在床边,他穿着病号服,面上泛着不健康的神色,纵使是有营养液,保持身体正常营养物质输送,但是到底是一个月没活动,浑身上下泛着软绵绵的感觉。
谢予白想起来一件事,到底是贺听枝苏醒之后,他身上绷着的枷锁,随即松懈下来,但是还是超级不高兴。
贺听枝猝不及防,被对方推倒。
自己躺在病床上,被迫微微仰起头盯着谢予白在看。
这个姿势略微有点刺激。
贺听枝有点紧张,好久没有触碰谢予白,对方靠近的他那一刻,他轻微地开始战栗起来。
谢予白慢条斯理地把他松开的领口给扣死,开始清算旧账,想了一下又感觉没必要,有点郁闷。
贺听枝轻轻呼吸着,他看着谢予白神情纠结的模样,下意识地想要微笑。
谢予白却不吃他这一套,咬着牙在他耳畔轻声威胁:“我想了很久。”
“当初打了那个信息素抑制器,的确是有点囚|禁的意思。”
但是幸亏有信息素抑制器,他才能认出来贺听枝。
谢予白这段时间都快疯了,但是偏偏还得强撑出来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主持大局。
他低着头看贺听枝,神经绷得很紧,怕自己没有看住,对方又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了。
“你——”谢予白抿抿唇,他黑色的眼眸有雾气,夹杂着淡淡的不高兴,“你以后想要去哪里就要去哪里吧,但是都要和我报备。”
他不能够接受贺听枝再一次地消失在他的面前了。
贺听枝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用如此带有威胁力的话说着这么一件事。
可是有时候命运就是该死的耦合,他其实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被谢予白掌控、在乎的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对方那里,都是极为重要的。
他在意的是谢予白没有安全感,但是现在对方似乎松下来这些防备,开始完完全全地克制住自己的掌控欲。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眸泛起来波澜,舌尖舔了一下牙齿,有点风流的味道,但是即使谈恋爱谈了那么长时间,他似乎永远不会失去他的少年意气,永远散发着光芒:“如果我很喜欢呢?”
谢予白猝不及防。
贺听枝感受到自己小腹抵到对方凸起来的肚子,眸色温柔了些许,然后听见谢予白意味不明道:“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