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飘们纷纷点头。

    谢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好像真的在认真地听取他们的建议。

    有一只阿飘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谢酌道:“对了大哥,最近时常有艳鬼出没,你可要小心一点。”

    艳鬼是以人性中的□□为食的恶鬼,他喜欢附身到人的身上,被他附身的人身体里的欲望会成百上千倍的增加。

    他提醒谢酌:“你们家那位特别漂亮,指不定会被什么人惦记上,万一那个人被艳鬼附身了,你们家那位可就危险了。”

    听见他们这么说,谢酌的心中也不免涌出了一些不安。

    最近冬歉经常很晚回来。

    万一回家的路上真的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那该怎么办?

    不行...

    他必须去看看。

    ...

    冬歉被萧河带到了酒局上。

    这场酒局上坐着的客人和他第一次见到萧何时的几乎是同一批人。

    萧何以前从来不带情人去见自己的朋友,他一旦这么做了,就代表他有些动了真心了。

    萧何的朋友们看到冬歉和萧何坐在一起了,不约而同地对萧何开起玩笑道:“当初还说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现在还不是真香了。”

    “是啊是啊,当初那么嫌弃,现在还不是留下来当小情人了。”

    萧何并没有理会他们,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太阳穴一痛,神经一阵酥麻,他蹙着眉闭上了眼睛,不太舒服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有些不太正常,好像随时会炸开一样,浑身的血液在身体里倒流,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好像在灼热燃烧。

    冬歉意识到萧何的情况不太对劲,有点担心的看向他:“你怎么了?”

    萧何终于从那种不受掌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双目猩红的看向冬歉。

    一股说不出来却无比强烈的欲望在他的心里蔓延。

    这样的人,合该躺在床上受人爱抚,如果受不住想逃,就拽着脚踝将他拉回来,不顾他的哭喊,将玩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眼睫下的眸子漆黑,目光幽暗地看向眼前人,几乎快要压抑不住想将他揉入骨血,吞吃入腹的火热欲望。

    冬歉对上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后背不自觉的发凉。

    萧何这是怎么了....

    还好很快,萧何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还可以对同席的朋友道:“当初只是说着玩儿的,再说,喜欢的类型随时可以变。”

    朋友们也纷纷笑道:“是啊,这么漂亮的美人对你穷追不舍,这谁能顶得住。”

    萧何笑着应是。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一桌的好菜倒是没有动过多少。

    将这些人送走之后,冬歉本来也打算自己打车回家了。

    等众人散去,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何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萧何攥着自己的手格外用力,冬歉回过头来,抬起眼眸,发现萧何注射着自己的目光透着一种野兽看猎物的贪婪。

    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冬歉想要收回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

    “你怎么了?”,萧何垂着眼眸,嗓音沙哑地看着他,“今天晚上到我那里吧。”

    冬歉赶忙推拒道:“不行...我家里还有人在等我。”

    “小歉,这个借口太烂了。”

    萧何危险的笑了一声,凑近他的耳边,嗓音低哑道:“不要把我当傻子,我已经忍耐很久了。”

    “还是说,你想在这里跟我做,嗯?”

    冬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萧何是不是疯了?

    在萧河的眼底晦暗,他滚烫的手掌触碰上冬歉颤抖的腰肢。

    他禁锢住自己的力道十分可怕,冬歉根本挣脱不开。

    冬歉的外套滑落在地上,就在萧何想做的更深入时,冬歉锁骨上的红色图纹像是感知到了危险一般,迸发出一股能量将萧何的身体弹开。

    一道阴沉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谢酌冷笑一声,苍白的脸转了过来,黑色的瞳孔冷得可怕。

    “这么晚不回来,是为了跟他待在一起?”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蚀骨的寒冷,将冬歉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僵立。

    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