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白月光女配 第89节(1 / 2)

她是白月光女配 岁萝 2175 字 5个月前

清池发现自己的怒气又升腾起?来,气血也在上涌,她慢慢地抚平。

    又重生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也好,她不想多想,只想报仇雪恨。而她也很想知道,这一世又会怎么样呢?

    清池瞧了瞧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果然每一次重生,她的年龄都会变小?啊。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这一世的路又该如何走呢?

    她是一个务实的人,绝不会因为?这种种奇怪的变化?就日日惊恐不安了。也因这几世的愿望泡汤,如今执念就更深了。

    她还真的彻彻底底得到属于自己的自由,然后过上养老?的生活。

    李叹也好,蒋元也罢,都从她的生活里彻底滚出去吧。

    只是一想起?前世好几年的心?血经营都都泡了汤,这一回想起?来,她就恨不得把?姜曜芳的皮都给扒了。

    她又要重新开始了。

    清池冷静了下来。这一次,她可以准备得更加充分。

    十日后。

    盛京衙门?的大牢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牢房里面的泼皮无?赖瞧着沿着光亮里走来的人,只见这人盖得严严实实的斗篷,不露出一点肌肤,跟前陪着一位差人。

    他们开始起?哄。“小?娘子,来会那位情哥哥呢?”

    “赶紧放哥哥出来和你会一会!”

    “就是就是。”

    差人一点也不客气地道:“都给我老?实点!”手里的木棍就往扒在铁栏栅上的手上狠狠地敲了过去,吃痛的犯人,也就知道了怎么叫嘴贱,不该惹不该惹的人。

    差人对斗篷里的人赔笑道:“这些都是泼皮无?赖,您莫要计较。”

    斗篷里的人不做声响,过了一会儿,传出来老?人家苍老?的声音来。“无?妨。”

    差人也有?点讪讪,今儿这个来历不明的老?道忽而要赎人,还惊动了县老?爷,他们说了一番他们这些人都听不懂的话后,县老?爷便毕恭毕敬地接待了这老?道,还主?动地答应了他的要求。这不,要不是这老?道要自己来监狱里找人。

    他也要提出去。

    差人想了想,还是讨好这老?道道:“老?居士,您要找的这人啊,被穿了琵琶骨搁在最底下呢。当初他胆儿最肥,竟敢辱骂公主?,还在公主?府前吐口水。武功倒是挺高?强的,可惜被自己那些绿林兄弟给坑了,拿了公主?的五百两赏银,就把?人扔到我们这里来了。”

    他们愈是往大牢里边走,就愈是阴冷,墙缝里的苔藓也就越是绿汪汪的,还有?水滴儿落下。不比刚才走进来的大牢外侧热闹,到了这里边来,安静得都能听到穿堂风刮过了。

    差人一直啰啰嗦嗦地说着那位应九郎的事情,但是很明显这位身材矮小?的老?道士并不怎么搭理他。

    这就是所谓的高?人吧。

    差人暗撇撇地偷瞄着,可惜那斗篷阻挡了太?多的视线,就根本看不见这位县老?爷都认可的高?人究竟是怎么一个模样。

    “老?居士,到了!”

    只见最后的一个牢房里,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被那儿臂粗的锁链给锁在了墙上。他们的脚步靠近牢房的时?候,那锁链发出了巨大的响声,里面那死人也终于活了过来,往墙上摔了一下锁链,似乎在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好你个废人,老?子过来了,你给我客气点!”差人骂骂咧咧地说,倒也不敢靠近那牢房。

    而在差人说了这句话后,里面的锁链也缓缓地收了。

    差人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老?道道:“老?居士,您真的要进去,太?危险了?”

    他是劝阻的。

    这应九郎被好友陷害,又被穿了琵琶骨,关在这牢房里近半年,心?中怨气之深,怕是这位老?居士都未必能够化?得开。

    “无?妨。”老?道淡淡地说,话语之中仿佛也藏着无?上的玄机。“开锁吧。”

    差人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是敬守本分地又道:“老?居士,那我便在外边等着您,您可千万要小?心?呐。”

    差人开了锁后。

    道人就进去了。

    差人好奇极了,难道这老?道还能得能说服这个应九郎。

    要知道应九郎的武功高?强,可是连县老?爷都有?意?招募的,可惜对方就是个榆木脑袋,说什么也不愿意?。宁愿自己在这大牢里吃牢房。

    差人听到锁链响起?的声音时?,就匆忙地锁起?了门?。然后探头看那烟尘里——

    牢房里边。

    几乎是“老?道”一走进,锁链就开始发出一阵威吓刺耳的声音来。很明显,里面的人并不欢迎他的到来。

    但是斗篷里的老?道却毫无?畏惧,任他把?甩弄锁链,烟尘迷眼,也不曾见他有?伤人的举动。

    “你……?”大概是太?长时?间?没说话了,四肢被拷在墙上的应九郎说出的第一个字也像磨砂般的粗粝。“不想死,滚!”

    他简单粗暴的言语之中暗含着令人胆颤的杀机。

    然而,老?道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暴怒当中的他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应九郎,你想活吗?”

    “活?”应九郎甩掉了一下手脚上的铐子锁链,就连琵琶骨被穿断的痛苦他似乎都不觉得如何了。“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是活着吗?”

    他蓬头垢面的,几乎看不出一个人样,可是也能见他胸中还是汹涌着未平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