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阮棉棉的大大拥抱。
司观澜跟节目组要了几张小毯子,分给几个omega后顺手给喻柏盖在腿上:“冷吧,刚刚你手都是冰的。”
喻柏头靠在车窗上,身上回暖了些:“还行。”
司观澜又说了他几句,喻柏烦他,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一个眼神成功让他闭了嘴,司观澜无奈,抬手揉揉他因为跳舞而有些散乱的头发,梳上去的额发散落下来,顺毛的喻柏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不像那位以沉着稳重著称的喻律,而是与他记忆中那个会因为没考好哭鼻子的少年重叠。
冉羽知困困地打了个呵欠,他平时一点儿都不运动,体力差到令人发指,蹦了一晚上早就累了,窝在座位里裹紧小毯子闭上眼,耳边好像还留着震耳的音乐声和其他人快乐的笑声,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也许今晚会做个跳舞的梦。
尔诚坐在单人座位上,小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那是刚刚他们在跳舞时听到的一支当地民谣,他学了几句,大概的意思是“亲爱的朋友让我们共饮杯中的美酒”,他就会这几句,来来回回地哼着,心情特别美好,甚至开始考虑回去之后要不要自学一下f国的语言。
白莱又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他也有点累了,眼神定定地望着窗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只是不太想挪动了,只想发一会儿喧嚣之后安静的呆。
“啪嗒”又一声轻响,前座的人故技重施,抛过来一颗糖果,准确落在白莱的腿上,他下意识低头看去,这回不是巧克力了,是一颗水果糖,葡萄口味的。
白莱捏在手上看了一会儿,拆开包装把透紫色的糖果塞进嘴里,酸甜的,葡萄味儿特别浓。
池铭低着头看自己的右手,一个多小时之前,是这只手握住了白莱的手,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掌心滚烫。
回到牧场时已经很晚了,九个人一个接一个下了车,牧场里的灯光很暗,风也特别冷,车内外的温差明显,连白莱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几个omega更顶不住了,导演组催着他们回房间去,阮棉棉和訾一梦小声说了什么,訾一梦忽然就喊了一声:“你们先回去吧,我陪棉棉去马厩那边看一下。”
司观澜皱眉道:“这么晚就别过去了,下午放的东西肯定够吃的。”
阮棉棉在和小动物有关的事情上异常执着:“我还是想过去看一下,silver还要吃罐头的。”
司观澜还想说什么,白莱先开口说道:“那你们先回,我陪棉棉他们过去看一下,正好我也想看看muffin。”
尔诚还不觉得累呢,看訾一梦要去,他就想凑热闹,举起手道:“那我也去!”
“那……你们谁能开车?”喻柏看了看他们四个,四个人都没开过牧场的小车,他不由得犹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