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一半,业溟又不喝了,他避开了瓷勺,看向赵止,“喝不下去了,心口莫名的疼,像是受伤了。”
“宿主,”因果说,“业溟确实受伤了,即使神力恢复了,身上的伤可能还没褪,只不过他说成风寒罢了。”
“但...”因果说,“也不至于连喝汤都喝不了...”
赵止抬眼看向业溟,发现业溟的脸色确实要比往常要略显苍白些,“少君殿下既然身体不适,更要用完早膳。”
“没有气力。”业溟说。
“那我继续喂...您。”赵止说。
业溟推开瓷碗,看向赵止,“止止亲我一口,我便有气力了...”
“少君殿下...”赵止的侧脸泛红,她下意识地看向四周。
“四周无人,”业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止止,这里。”
赵止温和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凑近身,飞快地在业溟的唇角亲了一口。
业溟刚准备说些什么,赵止又攥着檀木桌侧过身,用力地在业溟的唇角伤又啄了一口,她抬眼看向业溟,眼中有些许责怪,“少君殿下,你还是要多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要再生病了。”
业溟有些愣地看向赵止,而后略微翘起唇角,“好。”
好感值增涨的声音在赵止的耳畔响起。
白日,赵止拜访完熙和门掌门后回到成化阁内。
“宿主,”因果说,“昨夜第二位神祇虽然没有现身,但是他显然看到了你和业溟共处一室的图景...宿主你要不要再回卞城看一看?”
赵止坐到桌前,翻开了上次未看完的书卷,“我不回卞城。”
“昨夜天色异变,”赵止说,“殷至应该也受伤了,我现在回去,他一定会用神力续我的命盘,估计会被神力反噬得更厉害。”
“宿主,你想得真周全,”因果说,“我发现宿主你有了些人情味,起码开始关心起殷至的伤了。”
“并未,”赵止面色冷淡地翻着书页,“我只是觉得神力反噬得厉害的话,他也许会在好感值填满之前被召回神位。”
因果:“.......”
赵止放下手中的书卷,她的手伸向自己脚踝处的青铜碎镜,轻轻地点了点。
因果看着第二张神祇卡牌,发现殷至的怒气值从昨晚开始就居高不下,有些担心这会儿殷至会不会来见自家宿主。
但青铜碎镜上的光亮闪过后,赵止很快地被拉入了一片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