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够呢。”容妧舔了舔季清成的锁骨。
“节制些,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季清成好商好量哄道。
“我吃的是上顿。”容妧抬头看着季清成,“还有上上顿、上上上顿。”
季清成:“……”
看容妧的眼神她是认真的,她再做出一副尽释前嫌的乖巧样子,偏执还是会从细节末枝溢出来,那两年怎么可能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超在意季清成的离开。
季清成哑然,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季清成又默许了她,容妧扬起笑容。
她痴迷季清成这自持的样子,季清成是能被肏服的人吗?答案是不能,她骨子里是个上位者,由怜弱、控制欲和保护欲组成,掌握主动权是她的舒适圈,随着她身体状态的弱化,趁机敲开她温吞的壳子,会发现个不知臣服横刀立马冷漠恣睢的自我,被强制通常只会引发她的叛逆。
但要是季清成认为她要负责,就会忍气吞声任她作为,以弱胜强她自有一套,容妧俯身亲吻她,季清成她吃定了。
季清成欠她的——
她无数次受到季清成要是有别人了的念头折磨,季清成怎么会离开她?难道有人的喜欢比她还要多吗?“你就是一刻不停地爱,爱上八十年,也抵不上我一天的爱”的幽灵飘荡在她的心田,这是对她的凌迟,我爱你的痛苦是远远还不够的痛苦。
“我想你……我好想你……”容妧埋在季清成怀里喃喃。
季清成这辈子都要赔给她守在她心的缺口上亡羊补牢。
“天都黑了……”
季清成被容妧咬着后颈压着从身后进入,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单。
“夜才刚刚开始。”容妧的声音精神奕奕,季清成任她予取予求让她的神经都在亢奋,在折腾季清成这件事情上,她好像感觉不到疲倦。
她还是只有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