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条狗的使命(微,可以拉到最后看,前面(2 / 2)

    他说我是变态神经病,一点用都没有,不能让你信任我就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结果现在又大发雷霆问我为什么不陪你睡。”

    岑想蔷垂头丧气从校服裤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不明液体。

    “我本来准备待会儿借口报答你,给你下药让你暂时失去意识,然后摆姿势拍几张照片交差而已。”

    林夏:“那你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你爹真是异性恋的忠实捍卫者,让你活到现在。”

    岑想蔷否认:“不是的,之前真的把我送到过精神病院,然后我妈妈找了个中医一起骗他,说喝中药能治好,我就一直每天喝点酸梅汁,然后骗他说我喝中药治好了,就把我放回来了。”

    林夏算是看明白了:“现在遇上我也不管你治好没治好了,直接让你和我睡觉。真是薛定谔的讨厌同性恋啊。”

    “嗯。”岑想蔷没法否认。

    她和盘托出,因为确信林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亲生父亲不可靠,她夹在斗争中间左右为难,无依无靠。对于岑想蔷来说林夏伸出的不是橄榄枝,而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别无选择。

    ——“陪我睡?摆姿势拍照。”林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这多没意思,不是要和我睡吗,不用假戏假做,真来就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肌肤饥渴症,女同性恋,家暴,精神病院……还有若隐若现的心机……

    林夏觉得太有意思了。

    不如就假装落入敌人的圈套,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是让你来和我睡吗,那你不实践一下吗?”

    岑想蔷不可思议睁大了双眼:“什么意思?”

    林夏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恋痛,很巧,我喜欢调教。”

    她合上笔记本电脑,贴近岑想蔷,岑想蔷后退,但是背后很快就贴上了床头,退无可退。

    林夏用手指尖横着划了一下岑想蔷的脖颈,她反应很大,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好像林夏的指甲尖有什么恐怖的病毒一样。

    “不愿意吗?那倒也无所谓,情色交换不是什么投诚的必要条件。我们不熟,我也没必要强迫你。”

    林夏起身欲走:“你只要记住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就好了。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只能是我。”

    岑想蔷的声音拦住了林夏:“不!我……没有不愿意。”

    只是害怕和你的接触会加重我的肌肤饥渴症而已。

    “那就行了。”林夏满意。

    “现在,脱衣服吧,岑想蔷。”

    “现在?”岑想蔷犹豫了一下,这里可是校医院。

    结果下一秒就被林夏掐住了脖子,林夏的表情相当不以为意。

    “我的话,需要说第二次吗?游戏已经开始了,岑想蔷。”

    岑想蔷明白了,她不再犹豫,在林夏的视线下开始脱校服裤子。

    林夏见她听话,也慢慢松开手,站在不远的地方环抱双手靠在门上。

    岑想蔷为了把裤子脱下,只能起身下床,在床边进行下一步动作。

    因为身体还没有痊愈,所以两只脚都落地的那一刻岑想蔷脚底一软,不受控地踉跄了一下,及时扶住了床边才得以站稳。

    纯黑的校服裤落地,露出姣好的肉体。

    还没有实施调教,但是岑想蔷的身体上已经全是青紫掐痕,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明明是岑想蔷自己干的,但是当身体上的这些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岑想蔷还是感到了难受和羞涩,脚趾也因此绷紧,踩在裤子上。

    好像这些痕迹都是林夏干的一样。

    然后是上身。岑想蔷的身材属于很好的那种,比例好,骨架大,但是她的不自信把这些优点全部完美隐藏了,放在人群里扔进去就看不见。

    她的胸应该是很大的那种,但是因为不好好吃饭身体胸部只发育到了正常的大小,此刻也驼着背,本来就瑟缩的姿态显得更加不自在,看得林夏眉头一皱。

    命令道:“站好。”

    岑想蔷就只好挺直腰背,把那双大奶子堂堂正正的表现出来,林夏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只是岑想蔷乱飘的视线还在彰显她的无措,站直了就没办法低着头,不然一定会继续遭到训斥。

    这下岑想蔷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躲着了,连在教室里那个没人在意的小角落龟缩着也做不到。

    视线更是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局面是岑想蔷自找的,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此刻岑想蔷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身上到处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罪状。

    林夏没觉得难看和不协调,她觉得很美。

    这样的身体美得过分。

    她走到岑想蔷的面前,伸手钳住岑想蔷的下颌,逼她目光只能集中在自己的面部,另一只手去隔着胸罩摸岑想蔷的乳房。

    “直视我。”林夏说。“我发现你还真是天生当m的好料子,不把你绑起来身上没有一个地方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的。”

    林夏的视线下移,看着岑想蔷在身体两边哆嗦的双手,饶有兴味地意有所指。

    岑想蔷认为她说得对。

    而后就看到了林夏放开她,转手从自己的头上解下绑头发的红色发带,乌黑长发披散而下。

    那条发带来到了岑想蔷的手腕上,林夏用她们绑住了岑想蔷的双手,绑在了岑想蔷的身后。

    “眼睛不要乱动了,那很讨厌,如果你再学不会管住你的眼珠子,那我就只能把她们扣下来了。”

    岑想蔷怔住,不知道林夏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很会威胁人倒是真的。

    林夏的抚摸其实让岑想蔷很受用,很舒服,满足了她一直以来为了抵抗肌肤饥渴症而幻想的场景。

    当林夏摸到岑想蔷的奶子时,她真实的想法是想把奶子往林夏的手里送。

    但是还残留的理智让岑想蔷镇定住身体自然的反应,转而去装作毫不在意。不想让林夏发现。

    岑想蔷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她之前是能靠自慰坚持住的……但是碰到林夏……

    碰到林夏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林夏很美味,她太美味了,她的多变,伪装,果断对于岑想蔷来说完全等同于蛋糕上最甜最新鲜的那一颗草莓。

    碰到的人垂涎,见到的人光是看看就会分泌口水。

    岑想蔷刚开始的躲避有一部分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她完全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林夏。

    因为她不管是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那么好吃,只要是路过的人都会想要去尝一尝的。

    更别提岑想蔷是饿了很多年的人。

    饿鬼。

    岑想蔷是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