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好饱高(冰块 . (2 / 2)

潮汐暗涌 画一笔南星 1851 字 4个月前

    “唔嗯——”自觉刚才声音有些太大了,沉秋安还没来得及收住,就被人以吻封缄。

    “冰块,好吃吗?”恶趣味的这人边吻她还边问她感受。

    “不,不好吃。”沉秋安偏不如她的意,直接反驳了她。

    “哦。”路云窗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又和她缠吻,“那小安这里好湿,都是冰水吧。”

    “……”这下沉秋安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总不能否认吧,不是冰水那就是她的水了呀!

    “可能刚才太快了?没吃出来。”话刚说完,路云窗又故技重施,取了一块冰。

    “不,不要。”感觉刚回温的那处又被冷气靠近,沉秋安急急开口,想要制止她。

    “为什么不要呢?”路云窗轻轻和她啵了一口,“我看小安还是蛮喜欢的。”

    “唔——路——路云窗!啊!啊啊!啊——”尽管沉秋安努力了,路云窗还是一意孤行。

    这次塞入的冰块甚至比刚才还要大上一些,但沉秋安却更轻松的吃下了。花穴吞入异物的一瞬间,还发出一声清晰的声响,“所以我就说,小安还是很喜欢吃的。”

    “呜呜——”除了异常扰人思绪的冰块以外,路云窗也直接探入了大半截中指进来。在高路云窗故意的戳弄下,冰块很快就在高热的花径中化为一股水流,与花蜜混在一起。

    “我的手指好像被洗干净了,小安要更努力地吃她哦。”路云窗又增加了一指。

    “啊——我,我——”花径开始自主地收缩起来,给路云窗手指的进出增加了很多阻力。

    “小安是不是想说,很好吃?”路云窗突然用力猛然抽出了手指,留下不停开合的洞口。

    “嗯——好,好吃,很好吃。”沉秋安急切地回答她,以为她不肯这么快就给自己。

    “真乖。”其实路云窗只是想挑一根细长的冰柱罢了,她捉住底端,将其缓缓推入沉秋安体内,不待整根没入,将将进进插入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但是小安错怪我了。”

    “嗯?!”沉秋安当下这个混沌的头脑根本就无法反应过来。

    “算了。”路云窗将冰柱剩下的半截旋进沉秋安体内,“小安好好感受就行。”

    “嗯,唔嗯,嗯啊,嗯——”开头,冰柱带给沉秋安的刺激总是异常剧烈的,但是冰柱融化得很快,插入身体里的物件就会变成路云窗的细长手指,手指也有一个从冰凉到火热的磨人过程。过多的新奇体验让她娇喘连连,只能全身无力地挂在路云窗身上。

    “好热,小安的身体里面好像在发热。”花径也越发滑腻起来,“噗叽噗叽的,小安听到了吗?两根手指似乎都不太够了。我再试试三根一起?喂饱贪吃的小安,好吗?”

    “唔——好。”沉秋安眼角渗出晶莹的泪花,被路云窗一一吻去。

    “那,进来了?”将三根手指并拢,路云窗把它们用力地插进沉秋安的蜜穴中。

    “啊——好,好爽——”即便平时也这样试过,沉秋安还是很容易就被唤醒了更深的欲望。

    “那就多吃一些吧。”按沉秋安的身体状况,根本无需顾虑太多,路云窗直接用三指又快又重地抽插起来。水声响起,激烈动作间更有纷繁的雨点四处飞溅,点缀在两人腿间。

    沉秋安已经被弄得下身瘫软,只能用双手环住路云窗的脖颈,随着节奏摆动着身体。路云窗得空的左手又取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冰锥,用它的顶端在沉秋安全身上下戳弄。

    “唔——不要,不——好,好冰呀,啊——”

    “这里不要,那这里呢?”路云窗抽插的动作分明不见停,却还能有空逗她。

    “唔嗯,不,不行——这里,也不要——啊——”

    “好吧。”路云窗在表面上“适可而止”,却又暗地里“转移阵线”。

    “啊——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趁着沉秋安一个不注意,路云窗攻了几下沉秋安的乳峰、肚脐、腰际,突然就用冰锥戳在了她花穴上方的小核上,这一下又准又狠,在冰凉与微痛的绝妙双重刺激下,沉秋安直接潮吹了,花穴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花蜜,人也直接瘫倒在吧台上,还好底下事先垫了衣服。

    路云窗却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她直接跪到吧台地面上,拉着沉秋安的小腿让她向自己靠近,然后把还未完全融化的冰锥直接插进了沉秋安的花穴中。尚处在激烈高潮余韵中的花穴又猛然抽动了两下,路云窗直接用嘴含住入口,接下了这一小股浓蜜。

    “小安是吃饱了,不会忘了我还没吃呢吧?”话语间,密集的舔舐和亲吻同时袭来。

    “嗯——你,那你,也,也好好,吃饱吧。”沉秋安躺在路云窗的衣服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稍微集中精神,能闻见路云窗身上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是人体的体香,在大汗淋漓的运动后往往会释放更多;能听到路云窗在她腿间卖力时她花穴倾情吐露出的泉涌声,还混杂着模糊的唇齿碰撞;能感受到她们两个人的灵魂在这个夏夜里突如其来地火热缠绕着,互相纠缠着,没有任何外物抵挡得住这样的不眠不休。

    沉秋安只感觉一波波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头脑,时而冰凉时而火热,直至梦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