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望青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瞬间萎了,从床头取过湿巾擦拭小穴。陆平除了是个活人外一无可取,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再听听她的声音,或许精神与肉体总要满足一个。
“你在哪里上学?”
陆平猝不及防,听见她的声音变得正常,犹豫着开口:“你,结束了吗?”
沉望青抬眼看天花板,她倒也不这么容易高潮。刚才用跳蛋的时候都不是很有感觉,她把这归于字面意思的性冷淡,在很早以前,和男人做爱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毫无感觉,无法从性爱中获得快感,做爱绝顶无聊。后来和工具做爱,快感增加到百分之50,但美好中年转瞬即逝,消磨给工具貌似可悲。
“地址发你,明天来找我。”沉望青破罐子破摔,挂掉电话将家里的地址发给陆平,这周她实在没时间往返双城。
陆平收到地址,心里惴惴不安,沉望青的住址在地图上距离学校只有2km,她们原来在同个城市,甚至共享郊区商圈。
“明天什么时候?”雨还在下,陆平回到宿舍床上:“晚上可以吗?我白天想去看房子。”
“看什么房子?”
“不想住宿舍。”陆平原本今天收到钱之后就想去看房子,但补觉睡了一天。
沉望青没再回复,熄灯之前陆平再次确定时间:“那我看完房子就过去,大概下午三四点。”
她不知道沉望青会不会留自己过夜,如果去的太晚,还要打车回来。
“太早了。”沉望青终于给出确定答复:“下午五点之后,白天我有工作。”
“来之前电话联系。”
陆平看着聊天记录,如非她们确实是“奸夫淫妇”关系,她会错觉她是去上门做家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