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着,也比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好。
会到家后,褚元复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伸手捞起程也打了一个横抱,转头往家里走去。
经过大厅的时候,看到褚元复抱着程也往楼上走,老头的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
褚元复从小到大,和人都有一个超过三米的社交距离,平时和人很相处都离得很远,更别说抱人了。
刚在坐在沙发上和拉头说话的许医生,看到病人来了以后,身手背着自己的医药箱,撒开丫子跟上了褚元复的脚步。
他带着程也来到了自己隔壁的一间客房里,打开被子,而后把程也身上裹着的两个外套脱下来,一个是自己是身上的黑色大衣,一个是程也下午穿的卡其色风衣。只留下他身上的白色篮球服。
进击者他把程也脚上的白色球鞋脱了下来,随即伸过手,把先开的被子盖上。
他们家的被子是上好的蚕丝制成,盖上去轻盈又保暖,还细心的帮程也掖了掖被子,露出他的一张小脸。
许医生是跟着褚元复走上来的,看到程也的穿着,当下心中了然。
哪个好人大冬天的没事干穿一身篮球服到室外晃荡,他不受凉谁受凉。
徐医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放下肩膀上背着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蓝色的耳后体温枪,随即走上前,伸手拨开褚元复,示意他给自己让出一个位置。
而后拿着体温枪在程也的耳朵那测了一□□温。
两秒过后,医生拿出来看了一下,一起上面标注着[39.5]度。
“三十九点五度”
“我看到了。”褚元复薄唇轻启,睨了一眼许医生回答道。
紧接着许医生走上前,伸手掀开了程也身上的深蓝色被子,把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右胳膊上号脉。
过了两分钟后,许医生淡淡的开口:“穿的少,受凉感冒了,一会打一针,退烧了就没事了,别太担心了。”
他替程也盖上了被子后,转身走到一旁,站在他的医药箱里鼓捣了一会。
“打针有用吗,不用打吊瓶吗?”褚元复的表情里显然浮现出一抹疑惑。
这是一个非专业人氏对专业人士的一种质疑。
许医生无奈的撇了撇嘴,调侃道:“你不会在看言情剧吧,相信我的专业能力。”
话音刚落,拿出一个针管起身来到程也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