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别说了。辛姮根本不敢往下听,她生怕自己克制不住,让那蠢念头坏了事。
她是要做正事的人!而这一己私情,想都不想她就知道,定然是会坏事的。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不敢听吗?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你明明很大胆的,我是你师尊,可你都敢对我发脾气、你都敢亲我那感觉,好奇怪,我明明推开了你,可为什么后来却又总是怀念可你怎么现在又连句话都不敢听了?不,这不像你啊,你很大胆的。燕渺醉意未消,话也格外的多。
辛姮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着这些话语,心中酸涩,她何尝不想大胆一回呢?若她只是个徒儿,大胆便就大胆了。可她不仅仅是个徒儿,她还是个奸细小偷,她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意愿去亲近她。在她还有理智的情况下,她就已经常常克制不住自己有些越界之举了,若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听从自己内心的情感,那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危险的是,她现在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感情犹如洪水,如果只是堵,便越堵越危险。而她为了躲避将来的危险,擅自给这洪水修筑了一道大坝拦截。只要大坝有一线缺口,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了。
燕渺的话语,便是凿开这一线缺口的利器。
师尊,我扶你回房,你好好休息。
辛姮说着,扶起了燕渺,让她坐到床上,好帮她整理着装。她努力地想要隔绝这话语对自己的影响,可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现在的声音在内心澎湃的情感之下已完全变了调。
燕渺听着,猛然抬起头,水灵灵的眸子只看着辛姮。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她问。
太折磨人了!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每一句话语都在挑战着辛姮的意志力。师尊,这不行。辛姮颤声说着,目光却不觉挪到了燕渺的双唇之上,身子也不觉微微凑近了些。可在离唇一寸之时,她终于是忍住了。
你不愿意,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吗?还是说,你仍喜欢韩高?燕渺依旧话多,不,不对,你对我说过,你不是真正喜欢他这,这便奇了,你不喜欢他,却和他搂搂抱抱,还给他做荷包;还有那夜酒馆里的女子,萍水相逢,你都和她如此亲昵你不喜欢我,为何不肯待我如同待他们一样?
辛姮听了,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无法,她只得对燕渺道:师尊,你真的喝多了,该休息了。说话时,她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那朱唇之上。她真想吻上去!
可燕渺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她只是一味地自言自语:我真的看不透你,我的好徒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她说着,却忽然又凑近了些许,只盯着辛姮的眼睛。
辛姮见了,又想后退,却被燕渺一把拉住。燕渺静静地看着她,顿了顿,却又开了口:你再不回答我,我就要亲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