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磨蹭什么?”
“爹,让小乖先去尚书?府吧。”
宋尚书?呵斥,“胡闹,赶紧上车。”
“那、那我?送她去公主府。”
“行、行,你赶紧得,人命关天你墨迹什么?”
宋子宁将裴安架上车,送到?公主府的时候,萧晏清还?没有回来,侍卫将人扶进府,宋子宁想跟着进去,被侍卫拦在?外面。
宋子宁心?急,奈何怎么说侍卫都不准他进,一直在?府前等到?傍晚,萧晏清的马车才从宫中回来。
“殿下。”宋子宁上前行礼。
“你不是宋尚书?的幺子?”萧晏清瞥了他一眼,知道此人跟裴安关系好,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来找裴安。
“正是,殿下可否让草民进去看看驸马,草民只要看到?她无事便会离开。”
“嗯?”萧晏清目光一凌,脸色沉了下来,“驸马怎么了?”
宋子宁直接跪在?地上,好可怕,他咽了咽口水,“驸马刚才在?宫门前晕倒......”
还?没等他说话,萧晏清便踏进府门,将人丢在?一边,急色匆匆去了前院。
院内站了两?名婢女见萧晏清进来,急忙行礼,萧晏清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进屋,裴安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吓人,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她怎么了?”萧晏清唤来府医。
“启禀殿下,驸马她......”府医吞吞吐吐,他刚才给驸马诊脉,明显诊出驸马脉象非男子,只是......
他战战兢兢看了萧晏清一眼,垂头不敢往下说。
“她怎么了?快说!”萧晏清沉着脸。
“驸马,她、她受了风寒,加之过量饮酒......”
萧晏清视线落在?裴安被包扎起来的左手,“怎么回事?”心?里?怒气?达到?顶点。
“臣、臣、臣猜测,驸马为?了保持清醒,手掌、手掌被钝器所伤。”
保持清醒?
萧晏清心?里?一疼,想到?大殿之上,她一杯接一杯喝时,自己竟然毫无所动,明明感觉出不对劲,非要忽略装作视而不见。
她明明可以拒绝,却为?了能让自己少喝,一杯接一杯喝,那些大臣不敢灌自己喝酒,却敢灌她的驸马。
萧晏清眼眶微红,“你先下去。”
府医刚要起身,“等等,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是,臣明白,臣一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半个字也不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