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至少要比这个一喝酒就叫别人老婆、跟别人说密码的人要好。
你是那种居心不良的坏人?
额...她是居心不良,但不是坏人。
洛黎猛摇头。
我没有给过别人密码。鹿辞雪很安静地补充道。
换言之,洛黎是唯一一个有随意进出这个门的权利的人。
洛黎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那我家的也告诉你像是上学时交换糖果的小朋友一样。
不用,我知道。
啊?
季秋白关闭电脑,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一想到自己的加班是建立在某两个人的温馨和谐之下,季秋白扶着额头叹气。
认真工作之后当然是要犒劳一下自己的,干脆在外面吃晚餐好了,回去可以陪汤圆玩一会儿,把那本推理小说剩下的部分看完就差不多可以洗澡入睡。
但是计划就是用来打破的。
而且季秋白的计划总是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打破的。
你怎么在这儿?这人怎么不带保镖就敢在大街上乱晃。
景瑶紧紧抱着季秋白的胳膊,抱歉,再帮我一下。
女人二话不说又吻了上来。
季秋白一动不动地僵住。
她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短发女人,手里捧着的礼物似乎价值不菲。
那人在看到景瑶和一个完全没见过的人接吻时楞在原地。
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垂下手臂,默不作声地转头离开。
季秋白心口突然涌上一股郁气。
温柔但强硬地把怀里的人推开,闷着头一言不发往回走。
她搞不懂自己这是什么心情,似乎也不是因为被强吻而感到愤怒。
这位景总身边总是环绕着许多人,她在处理感情这件事上总是如鱼得水,因为不喜欢那个人所以就拿她当挡箭牌是吗?景瑶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既然有正在接触的人为什么还要来缠着自己?冒犯地来打搅她的生活,在景瑶那里似乎就只是有钱人的游戏,来了兴趣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揪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