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此刻并不想谈恋爱。谈了恋爱就没法跟应广白上床,也不能跟盛朗接吻。当然柏奕初也很好,可只有一个的话,贪图新鲜的燕葳迟早会腻。
燕葳后来又跟应广白做了次。
那天柏奕初找她聊比赛的事,聊着聊着握上她的手被应广白看见了。他神情落寞得有些可怜,燕葳被他身上那股可怜劲勾住了,晚上跑去他家跟人做了次。
第二天柏奕初约她到家里吃蛋糕,说话时指尖在她掌心里蹭着。校服领口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颈间的银质项链。燕葳想起这条项链随着动作垂落摇晃的场景,有点馋,答应了他的邀约。
前一晚应广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柏奕初看见后什么都没问,只是更用力地制造新的痕迹将其掩盖。
奶尖被吮得发红,从胸到小腹没一块好地,全都是情爱的痕迹。柏奕初在她腿根咬了口,燕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到高潮,水喷了他一脸。
柏奕初的初吻里夹着她的味道。
从她体内流出的水透过唇舌回到她那里,嫉妒不满的情绪被燕葳轻飘飘的一个吻吹散。她主动抱着他的肩膀,凑过去贴着他的唇舔舐。
燕葳其实不怕被知道。
知道了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她没和人交往,不存在出轨背叛之类的问题,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看他们扯头花有意思是有意思,但善后太麻烦了。上次盛朗跟应广白打架,还得她去送应广白去医院。燕葳很怕麻烦,不太想他们碰到一起。 往往最不想发生的事,后面总会发生。
在班上还好,大家都忙,碰到一起也没时间没精力打架。出来研学就不一样了,很闲,还有各种团体活动,争风吃醋的机会一抓一大把。
比如此刻。
燕葳有些头痛地坐在车上,旁边的座位空着。
盛朗和柏奕初两个人站在过道,谁也不肯让谁。
好想死。
燕葳想到未来这三天两夜的研学之旅,抬手推了下眼镜,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