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挑开衣服下摆,一点点踩上他的腹肌。他皮肤白,腹部肌肉紧绷,青筋向下延伸,被裤子截断。
应广白抓住她的脚腕按在性器上。
“铛铛……”
燕葳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应广白受不住,往前倾去吻上她膝盖的疤。湿热的吐息逐渐上移,应广白脱掉她的裤子放到一旁,吻上湿漉的穴。
应广白很会舔,舌头一舔上穴口燕葳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之前与他做爱时的感觉。
穴口被一点点舔开,舌尖挤入其中来回戳刺着。汩汩爱液随着他舌头勾弄的动作从入口流出,很快股间就被弄得一片泥泞。
舔舐的水声越来越响,燕葳甚至能听到应广白将那些水吸入口中吞咽的声音。绵长的快感让她有些晕乎,软着腰倒在沙发上,夹住他的头高潮。
潮吹来得突然,应广白来不及全部咽下。喷出的水打湿了睫毛,顺着眼尾缓缓流下。
燕葳看见他毫不介意地用手拭去脸上的液体,然后放到唇边探出舌尖舔了下。
呼吸猛地一滞,被他勾到连话都说不出。燕葳移不开视线,看着他拿出避孕套咬开包装。
硬挺的性器撑开微润微黏的乳胶薄套,燕葳很少会看他们戴套。修长白皙的手指扶着硬热的鸡巴在入口处蹭着,似有若无地碾过挺立的阴蒂。
层层软肉包裹着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呻吟与喘息混在一起,空气仿佛都被情欲蒸得发热。
燕葳双腿环住他的腰,应广白埋在她的颈间蹭着。
他今天很奇怪。
燕葳迷迷糊糊想着,平常他不会这么安静。
察觉到她的走神,应广白把她抱得更紧,猛地加重了力道。弧度上翘的性器轻轻松松地就顶到了最为敏感的地方,几番抽插激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应广白扣着她的手,贴在她耳边喘气,一声又一声地念着她的小名。 耳朵热得都好像要烧起来,比起他之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燕葳更招架不住这种黏糊糊的亲昵。
屋外的雨渐渐平息。
温存过后应广白亲着她的脸缓缓地抽出性器,将薄套打结丢进垃圾桶。燕葳起身时摸到盒子,随手拆开看下,一个不剩。
燕葳叹了口气:“都怪你,我禁欲失败了。”
应广白用纸擦着她的腿心,闻言抬起头:“禁欲?”
燕葳瘪瘪嘴,不想解释。
洗完澡燕葳懒得动,爬到他身上坐着,抓起他的手玩来玩去。背后是他呼吸时的起伏,高强度的学习生涯里难得的静谧时刻,应广白把脸埋在她肩上,安安静静地抱着她。
过了会,应广白突然开口唤了她:“铛铛。”
燕葳散漫地嗯了声,示意他有话直说。
“可不可以只选择我?”
应广白声音很闷,不知道是因为埋在她肩上,还是因为这话难以问出口。
他废了很大的劲才敢问燕葳能不能只选择自己,问完后就没了力气,连为什么要只选他的理由都无力说出。
燕葳原本贴着他的手在比大小,听到这话后动作僵了僵,不着痕迹地放开了他的手。
“你的意思是要复合吗?”
“嗯。”应广白很轻地应了声,把她抱得更紧。
燕葳没说话,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
应广白知道此刻应该要说点什么,最好把跟他复合的好处全都摆出来,诱惑燕葳再次选择自己,哪怕说一句告白的话也好过沉默不语。
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话都是争取,也是逼迫。应广白真的不想逼着燕葳去做选择,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不该傻乎乎地犯第二次。
可当燕葳就这样乖乖坐在他怀里牵着他的手时,独占欲侵蚀掉整个心脏,只想让她永远只在自己的怀里。
他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不想从她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想她只看着自己。
“应广白。”
燕葳如果先喊人名字再说话的话,意味着接下来的话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想法,难以更改。
“一道菜连续吃好几个星期的话是会腻的。”燕葳撑着茶几起身,毫不留恋,“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你好好想想。”
“如果你实在没法接受,那我们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