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要脸！”玛丽愤怒的恨不得杀了他：“妈妈说了，你承诺过的，你不会再做这种事。”

亨八无动于衷，摸了摸脸，完全没有生气，仍旧很平静。

可玛丽却觉得，他的平静像是冰山下的熔岩，迟早会冲出来，铺天盖地，毁灭一切，包括她。

她咬着牙，不想认命，安妮?博林曾经宣称不会做国王的情妇，只在婚后才会现身，绝不做解决性欲的婊子，她又算什么，难道她作为公主，还不如安妮?博林？

“我没有对凯瑟琳承诺这种事，我也没有，答应她的交易，但她的确给我提供了新的思路，让我可以拥有你。”

“同时也立你的安妮?博林为后？”

亨八低下头亲她，被她嫌弃的躲开，手还想继续打他几巴掌。

亨八摇摇头：“虽然父亲并不计较，但是你该做个好女儿，你要学乖一点。”

他抽出腰带，系在玛丽的手腕上，提着她的手臂向上，捆绑在车内的柱子上，这样打手就能按住她的腿，让她没办法动弹。

粗大的肉棒，全端的龟头已经完全撑开粉色唇瓣，刚进入一点就把边缘撑的发白。

玛丽的脸色，跟下面的颜色一样，都是粉白的。

“不错，安妮会成为未来的王后。”

玛丽忽然睁大双眼，紧皱的眉头，眼中沁出的泪珠，因为他一点一点开凿进来，完全贴合撑开了她的阴道，比起前几次他粗暴的进入，只是瞬间的疼痛，这种缓缓的动作就像慢刀子割开肉，让她感觉被占有，被拓开，甚至是，被使用。

“你这样羞辱我，作为国王和父亲，要脸吗？”玛丽痛哭着咒骂他，整个人都挣扎不开。

亨八并不觉得羞愧：“玛丽，太看重脸面并不是一个国王的美德，我想要就会去争取，这是现在父亲要教会你的第一件事。”

她争取了，怎么没争取呢，她想嫁给菲茨罗伊，可菲茨罗伊，那个喜欢害羞，看了她一眼就爱上她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玛丽的眼泪簌簌流下，这一次是无声的流泪，比任何一次都让亨八难过。

真是奇怪，胸腔升腾起来的陌生情绪，让亨八不解，他会为女人心动，会追求，会赞美，会愤怒，但，不会难过。

就像换掉凯瑟琳一样，二十年的夫妻感情，他也不过冷漠以对，凯瑟琳已经没有用了，与神圣罗马的联姻更是成了掣肘。

他感到厌倦烦躁，却从没有，难过。

真是新奇的情绪。

“为菲茨罗伊的流泪，只能有一次，明白吗？”

垂头舔舐她脸上的泪珠，含进口中，亲吻她的双唇，交换津液，让泪水的苦涩在两人的口中流连。

“你在意安妮，是吃醋吗？”

玛丽静静的流泪，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比起从前的狂暴，亨八今天有些慢条斯理，甚至非常冷静，并没有前几次完全陷入情欲的癫狂。